孙放说:“我才没毒呢。”
“你是剧毒。”祁铮晃了晃八分数学卷,“学渣病毒。”
孙放抓狂地要跟祁铮拼命,被祁铮捏住下巴亲了一口,孙放的气焰一下就消了。
“孙小放,我想问你一件事。”祁铮神色严肃,“你是怎么做到成绩这么差的?有做过智商评测吗?”
孙放气鼓鼓地背对祁铮。
祁铮说:“你这明显是心思都没花在学习上,否则再笨的人也不会考出这种分数。”
孙放:“……”
祁铮说:“我本以为你是偏科想找老师给你着重补习,这样看来你得全部重学才行。我帮你联系好老师了,从今天下午开始你就去上课吧。”
孙放顿感崩溃,“我难道不应该先休息几天吗?”
祁铮说:“学渣就不要奢望休息了。”
孙放后悔答应要回去读书了。
陈年年跟骆言挤在一张钢琴椅上四手联弹——准确地说是骆言在弹,陈年年在捣乱。
陈年年小学时学过两个月钢琴,其音乐素养只能认出钢琴键上的dore,巅峰时能够弹奏两只老虎,如今连这基本技能都已还给钢琴老师。偏偏这天陈年年突发奇想,要跟骆言来个浪漫合奏,直奏出了魔音灌脑。
陈年年志得意满地对骆言说:“我很有音乐天赋吧,哈哈哈,我的钢琴老师都说我不学钢琴可惜了呢。”
骆言说:“他可惜的是你那一份学费。”
“咦?阿言你怎么说得跟阿铮说的一模一样?”陈年年趴钢琴盖上,“你们这些冷面侠要么不说话,要么一说话就是打击人,都不能好好玩耍了。”
骆言:“……”
骆言站到陈年年背后,俯下|身,他的双手覆盖在陈年年的手背上,说:“我教你吧。”
骆言牵引着陈年年按下一个个钢琴键,悦耳的音乐声从指间流出,像是在微风中响起的风铃,欢快地跳动。
“弹琴时要静下心。”骆言轻声说,“任何一个人都是能够学会钢琴的。”
陈年年此刻哪里还注意得到钢琴不钢琴,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和骆言靠得更近,他鼓动的心脏已然压过了舞动的旋律,让他什么都听不见。他往后一仰,靠在骆言的胸口上,这样他就完全被圈在骆言的怀中了。
“骆言。”陈年年仰起头,在骆言脖子上亲了下。
骆言愣了愣,低下头,与陈年年对视,陈年年又趁机亲了下骆言的唇,“骆言你帅呆了。”
骆言说:“谢谢。”然后他停止了教琴,专心地与陈年年接吻。
两人的姿势很别扭,没一会儿陈年年的脖子和骆言的腰都感到不适。骆言把陈年年的领口一提,让他站起来背靠着钢琴,琴键被压迫得奏出凌乱的乐章,但这丝毫没有打扰到两个人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