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
“哪个?”
“你在下面,我在上面的那个……上次不是我在下面嘛,一人轮一次,谁也不吃亏。”
“阿瑟,上次你不舒服吗?怎么会是吃亏呢,只有累坏的牛,哪有耕烂的地,我再让你好好享受享受怎么样?”
阿瑟紧紧抿着嘴唇,憋红了脸,半晌又蹦出一句话,道:“不行,一人一次,我也能叫你舒服,你要不要试试。还有,关键问题是,咱俩这次跟上次一样,都是应急状态应急情况,只解决生理问题,不谈感情。”
伊登实在是忍不住,笑道:“真是败给你了,好,你开心就好。我答应你在上面,你确定自己的伤没有妨碍?”
对了,把这茬给忘记了,阿瑟这会子才想起来自己肋巴条子可能断掉的悲催情况,奇怪的是自从吃了毛球弄的红果果,疼得没那么厉害了,他深呼吸几次,刺痛感消失了,阿瑟惊讶道:“那果子真能疗伤?都不疼了,我肋骨没有断吗?”
伊登将阿瑟重新抱到他醒来时的空地,让他依靠着树干,脱下阿瑟鞋袜,说着:“脚踝也好多了,已经在消肿了。你的肋骨没事,我检查过了,都是瘀伤。人类认为自己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好像宇宙的每一个领域每一个角落都能勘探得明明白白,实际上,连这一片神秘的原始森林都不一定搞明白,这里的物种很有趣,很神奇对吗?在这里度假,开心吗?”
“物种确实挺新奇,不过……你打算怎么出去?”阿瑟仰着脸问伊登。
伊登老神在在地握着阿瑟脚丫,笑道:“出去干什么?军部少了我照样运作,你不是特别敬仰爱慕阿斯兰将军吗?联邦在他的领导下,一样能走向辉煌,不是吗?所以,我就安心留着这里好了,打打猎,溜溜弯,跟你快活,不是挺好嘛。”
“……我的《米分红预言家》怎么办?还有我的财产!要是阿斯兰将军登基我肯定要去登基大典的!你自己在这里当野人好了,天天吃红果果,天天自己撸着玩,快活去吧!”阿瑟郁闷地抬脚要踹,伊登原先的冰山脸早就变成了一滩荡漾的春水,说着:“阿瑟,在讨论这些细枝末节之前,是不是该先解决一下更迫切的生理问题?”
“我在上面?不谈感情?成交的话……可以考虑。”阿瑟避开伊登的目光,瞅着头顶上的树叶子,咳了一声,说道:“我肯定是可以的,让你爽一次,便宜你……”
伊登实在忍不住,将阿瑟抱到腿上,说着:“可是你脚腕还有伤,要不,我先欠你两次?”说完,也不等阿瑟再辩解,咬住阿瑟的嘴唇,来了一个深吻。
阿瑟脑袋里白光一闪,浑身一哆嗦,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一闻到伊登的味道,就难免想起那个疯狂的时候,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伊登那货更是轻车熟路,专门挑选他敏感的地方磨磨蹭蹭,还故意握着阿瑟的腰笑着说着:“这次还真得你在上面,不然会压倒你的伤,如愿以偿了对吗?阿瑟。”
伊登说着,拉了拉阿瑟裤腰,瞅见白色的内裤边,忍不住说道:“要是能回去,我再送给你新的内裤怎么样?”
内裤狂魔又来!阿瑟拍了他手背,说着:“伊登·奥斯顿将军,在我们进行亲密接触之前,希望您能明白,我只不过是不愿意委屈自己yu望的正常男人,并不是出于对您存在什么特殊情感,也就是说,我不介意事后再次支付给你劳务费,我的意思你懂的吧?”
伊登噙着笑,低声说道:“自欺欺人的小家伙,好好好,我是臣服于你的勤劳长工,愿意为您的幸福快乐辛勤劳作,阿瑟·米尔阁下,现在能开始了吗?请您抓稳坐好,可别再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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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瑟软趴趴枕在伊登腿上,小脸上还有没有褪去的潮红,眼神放空,没有焦距地看着不远处的森林,伊登抚了抚阿瑟汗津津的脑门,说着:“我喜欢你刚才的声音。”
阿瑟表示很呵呵,说着:“能不能快点想办法走出去,我都想好了这期《米分红预言家》的情感八卦话题了:《我的□□是将军》,或者叫《将军大人被我骑》,怎么样,够劲爆吧,肯定能卖大价钱,当然,为了不泄露某位不方便泄露姓名人士的个人隐私,我会在全文前面注明‘架空文学,纯属虚构’。”
伊登说着:“要详细到什么姿势吗?你些这篇文章的时候会不会兴奋,我不介意到时候给你提供新的素材。”
阿瑟有些困顿,低声说了句什么,枕着伊登的腿,沉沉睡了过去。
伊登轻吻阿瑟,片刻后抬眼看向前方的森林,浓郁树叶间,有什么亮亮的东西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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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比人,气死人。刀疤安德烈拖着一只死沉死沉的食草动物,拽到他们宿营空地的外围林子中,他好歹是个耳聪目明的大好青年,能不知道阿瑟跟伊登在干嘛吗?刀疤安德烈郁闷地想着,为啥同样是落难,有人就能逍遥自在赛神仙?有人(他自己)就落魄得形单影只跟个原始人似的去打猎?
真是好忧伤,好惆怅,他也是有帐篷的好不好。
他都出去转悠好几圈了,在林子里狂奔了了几十里路,终于把无处发泄的精力消散得差不多,回来看到阿瑟正枕在伊登腿上睡着了,安德烈啧啧两声,对伊登说着:“要不是亲眼看到,谁信。奥斯顿将军,您对阿瑟·米尔可真是上心,我都差点以为您是专程过来找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