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风说:“加油。”
时小白说:“嗯!”
时小白终是握住了时风,他的眉眼顿时就舒展开了,弯弯的如同新月,那单纯的快乐从心底流淌出来,把时风也给感染了。
时小白得寸进尺地拥抱时风,像一只无尾熊那样四肢都缠绕到时风的身上,雀跃地说:“主人,小白有实体了!”
时风说:“嗯,恭喜。”
时小白说:“嗷,我能碰到主人了!”他忘乎所以地在时风的侧脸上“啵”了一口,说,“哈哈哈哈,我还能亲到主人,哦耶!”
时风淡定地擦去时小白沾到他脸上的口水,再淡定地把时小白给撕开,时小白却像是牛皮糖,无论时风怎么撕他都能百折不挠地再黏上来,简直就是个严重皮肤饥渴症患者。
时风问:“你不热吗?”
时小白说:“不,主人的体温是全宇宙最最舒服的温度。”
时风说:“我热。”
时小白说:“那小白来给主人降温啦。”
时风:“……”根本就说不通!
时小白像是要把之前无法碰触时风的份儿给一次补齐似的,黏时风黏得紧,整个人犹如一个乌龟壳扣在时风的背上,死活不下去。因此,无论时风是在做饭,玩电脑还是看电视,都是全程背着时小白的。好在他体力好,又有神力的加持,这才能轻轻松松地背着一个人做事。
背得久了,时风都习惯了背上有个时小白了,在窝进沙发时也没注意,直接往后一躺,就把时小白给压住了。时小白大张着腿,陷入靠垫的缝隙里,呜呜地叫。
时风往前挪了一点,时小白这才从沙发缝中挣扎起来,又重新把时风给搂住。
时小白说:“唔,主人,小白好难受。”
时风说:“……那就离我远点。”几个小时保持相同的姿势不难受才是怪哦。
时小白说:“不是啦,小白是……嗯……下面难受。”他难为情地把脸埋进时风的脖子里,声如蚊蚁地说,“小白的蛋蛋难受。”
时风没听清,问:“什么?”
时小白声音更小了,说:“蛋蛋难受。”
时风说:“大点声。”
主人发话了,时小白不得不加大了音量,他字正腔圆地说:“报告主人,小白的蛋蛋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