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过去难免会说到陶艺琛当年生病住院,文卓听到这件事,就像是打了鸡血。
文卓妈妈遵循职业操守,并没有和儿子说很多。
“看来,刘霞和吴观与这件事也脱不了关系。”听到这里,陶艺琛仿佛已经拿到了后面的剧本。
“没错!文卓知道刘霞和自己母亲在同一家医院工作,就找到了刘霞打听。“
提起刘霞和吴观,秦秘书的气不打一出来,”吴观教唆刘霞在医院偷偷调阅陶艺琛十年前的就诊记录,然后两个人再将找到的信息透露给了文卓。“
文卓如获至宝,他恨陶艺琛,更怕陶艺琛。
他在巴西的所作所为,往小里说是失德,可陶艺琛扬言要深究,要让他承担法律责任。
可如果陶艺琛出事呢?
文卓就可以绝处逢生。
文卓自认势单力薄,撼动不了陶艺琛,他灵机一动,又去找齐方舟。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对曾经的翁婿在陷害陶艺琛这件事情上还真是一拍即合。
文卓损人,齐方舟利己,两个人沆瀣一气,布下了后面的局。
只是他们远远低估了陶氏集团未来接班人的实力,他们那点小伎俩,自以为能瞒天过海,可在陶艺琛面前连幼儿园都没毕业。
“如果没有琦琦,我的眼睛不会这么快恢复,没准还真能被他们捞到便宜。”陶艺琛说,“但是我有琦琦,所以他们注定一败涂地。”
秦秘书连连称是,“关键证据都搜集的差不多了,细枝末节可以交给律师团队去处理,陶总现在打算怎么办?收线,还是继续钓鱼?”
陶艺琛的目光从电脑屏幕转向书桌前的装满珊瑚珠的水晶瓶,“现在还不是时候,文卓欠过琦琦什么,我要统统讨回来。“
几日后,叶琦坐在陶艺琛身边确认演出流程。
“工作要紧,我的演出你不一定要来。“
叶琦这几天一直忙于排练,明天就是他去金色音乐厅登台的日子,说不紧张肯定是假的,但是更多的是兴奋。
陶艺琛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人躺在床上,眼神自始至终黏着爱人,“这是你第一次在金色音乐厅拉琴,我怎么可能不去。“
“可是秦秘书不是说你要主持股东大会吗?”叶琦拍上伸进衣摆的那只大手,“应该是挺重要的工作,你不去不好吧。”
陶艺琛挨了打,反而得寸进尺,环着叶琦的一节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按,“会议可以安排在线上,都什么年代了,思路要打开。”
叶琦搞不懂陶艺琛工作上的事情,他现在的生活非常简单,养身体,还有拉他最喜欢的小提琴。
“那你不要太累,”叶琦话里有话,被医嘱困着手脚,陶艺琛这两天虽然没有实质性地与他接触,但是各种边缘行为,能做的都做了个遍。
陶艺琛狠狠吞下口水,将手收了回来。
叶琦这才乖乖躺进陶艺琛的怀里,不忘给个甜枣,“明天到音乐厅,来找我,我帮你安排座位。“
新春音乐会是金色音乐厅百年传承的传统节目,能在这场音乐会上演出,不仅代表着绝对的地位和卓越的水平,更是每个音乐人无上的荣誉。
能在现场当观众,多数也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