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做了什么让你生气,不妨说来听听?”毋乜骨一边给自己倒茶,一边慢悠悠道。
“说来话长,我都不想说了,就这样吧。师父,现在给你一个任务,立马去羲法宗的后山盯梢,凶手很有可能会毁尸灭迹。”秦阫凧立马变了脸色,指挥道。
厍白芋不太懂,但还是听话离开,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叮嘱道:“你记得给我发信号,召唤我。”
秦阫凧点点头。
毋乜骨疑惑看着秦阫凧道:“你让她去后山盯梢什么?你怎么确定凶手会毁尸灭迹?”
秦阫凧真身应龙
秦阫凧看见魔王并不愿意相信自己她朝着魔王略微勾了勾手指头,笑得有点鸡贼道:“魔王,不如今晚带你看个热闹吧。”
毋乜骨看着秦阫凧似信非信,但没有开口只是傲娇躺在床上枕着脑袋,但眼睛却微微斜着看着秦阫凧过一会儿又收回去完全闭上。
秦阫凧还以为魔王不感兴趣有些灰心丧气就听到魔王完全没有情感应答道:“嗯。”
秦阫凧立马端起茶杯畅快喝茶满心满眼看着魔王嘴巴的笑意几乎没有消失过。
她还特地单手撑着右脸颊,满脸痴迷欣赏闭眼休息的魔王尤其看到魔王转过头侧着脸看向她的时候她感觉内心不受控制噗通跳了一下不自觉转开头但眼睛却偷偷瞧了几眼,生怕盯太久会被魔王怒骂痴女。
魔王看见秦阫凧乖巧喝茶还翘着二郎腿故作不在意,重新转回头,但笑意弥漫,并没有表现出来。
午夜月亮高悬魔王带着秦阫凧蹲在后山一个巨石角落,此时厍白芋也已经蹲了好半天。
厍白芋看到她们来了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略带抱怨道:“小丫头,你都让我看了一个晚上啥也没有看出来。”
“师父,那你这大晚上都看到什么了?”秦阫凧讨好捏着她的肩膀,一边帮她按摩,一边探口风。
厍白芋满心享受,这才舒适开口道:“什么都没看到,就看到羲法宗的小师叔濮宗宨站在瀑布前发呆,之后又走了。”
魔王不解道:“你看了一个晚上就看到这些。”
“废话,要不你来看。”厍白芋没好气道。
“让位,本尊来看。”魔王也是硬气挤开厍白芋,独自探出脑袋仔细看整个后山,发现此刻后山却什么都没有,别说人,就连会动的动物都没有。
厍白芋看见魔王非常认真,她倒是很好奇反问秦阫凧道:“小丫头,你到底让为师看什么?”
秦阫凧笑眯眯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居然说不知道!”厍白芋差点没气死,敢情她这一个晚上都白看了。
“师父,别急,别燥,安静,嘘~”秦阫凧连忙竖起食指放在嘴巴小声催促道。
厍白芋气得无语,直接无力坐下,她感觉自己收了一个不省心的弟子,也不知道为何脑子发热竟然想收她。
秦阫凧看着厍白芋挫败感极强,忍不住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撒娇般扯了扯,笑得那是一个谄媚,温柔解释道:“师父,我想想说我不知道凶手到底在看什么,你其实已经看到凶手了。”
“你是说小师叔???”厍白芋一百个不相信,她觉得整个羲法宗最弱的就是那个濮宗宨,看起来又软弱又没用,除了性格比较温和之外,也没有什么比较特别的,而且仙尊死的时候他还在掌门的房间,他又怎么会是凶手?
秦阫凧看到厍白芋一脸震惊,而魔王也恰巧听到意外回头,她这才不疾不徐解释道:“一开始,我也没有怀疑是小师叔,直到他给我画了羲法宗的地图,我才怀疑他是凶手,所以为了验证他是否是凶手,我才让你去后山盯着他。”
“为什么是后山?”厍白芋不解道。
“所以在守株待兔啊,等他再次出现我们就知道了,而且只有掌握确凿的证据,我们才能证明他是真的凶手。”秦阫凧认真道。
魔王虽然不解,可是她相信秦阫凧说的话,重新抬起头看向后山外面的草坪。
此时她们正好蹲在仙潭府山上,俯瞰整个后山是一目了然。
就在这时,濮宗宨再次出现,而此时月过中半,而令人意外的是乜苍舒也恰好走出来。
她握着仙剑对准濮宗宨,满脸愤怒瞪着他,不解吼道:“为什么杀了仙尊?”
“你在说什么,乜苍舒,我是你师叔,你怎敢如此放肆?”濮宗宨呵斥道。
“你不是我师叔,我师叔已经死了。如果我没有进入仙尊的府邸,如果我没有侥幸推倒掌门修炼的其中一尊女神像,我就不会发现,其实我师叔早就死了!我也是刚刚才意识到,我就猜你一定会来这里毁尸灭迹,一直等着,就是为了确定你就是凶手。”乜苍舒愤怒哭着吼道。
“可惜你知道又如何,你又不是我对手。我杀了你,轻而易举。”濮宗宨也不打算装下去,他缓缓扯下自己的面容,露出一张非常陌生的年轻男人的面孔,此刻满脸都是算计与狠毒。
厍白芋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忍不住拍着秦阫凧的后背,惊讶道:“你又如何知道的?”
“我本来是不知道,那天我不是趴在那个墙壁听水声,后来无意中看到其中一尊女神像后背有些融化,我仔细瞧了几眼,看来好像是人体的后背,而且还有些粗壮,但知道凶手一直在跟踪我,所以我一直不动声色,先救掌门再等凶手自露马脚。”秦阫凧笑眯眯一把拉着魔王的手,说道:“魔王,该你上场了,捉了他,你就能知道你想知道的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