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那器官上竟生生长出五官,密密麻麻的挤在脏腑上。
几双眼睛盯着被吓尿的爸爸旋转,咧开的嘴角「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爸爸被舌头缠住逃不了身,只能被迫感受着自己精气流失,慢慢被另一个人的灵魂填满。
接着,这个人彻底吞噬他的身体,成为了别人。
我和妈妈看着这一幕不敢动弹。
直到那堆滴血的器官幻化消失,爸爸虚弱的晕倒在地,我和妈妈才推开房门围了上去。
「妈,刚刚,刚刚是小妹来了,小妹说要占据爸爸的身体是不是?」
「这个虽然是爸爸,其实是小妹对不对?」
我深怕是自己听错了,满眼期待的等待妈妈的回应。
直到妈妈也有些控制不住的点头,我才慢慢半扶起爸爸。
「妈妈,把爸……小妹背回房间休息吧。」
「好。」
5
把小妹背回房间后,我和妈妈还在回忆刚刚小妹和爸爸说话的场面。
「都是村长和那个男人做的啊!」
想到这些话,我和妈妈早就明白了一切。
这鼓,竟是用少龄女孩的肚皮做的,还是……
还是活剥。
难怪有奇异的香味,这时候的女孩,哪个不是自带一股特殊的香气。
村长和那个男人竟是靠这勾当将鼓厂做了起来,那村里逐渐减少的女孩也有了解释。
我说怎么前两天去找阿香去后山放牛时没看见她,反而看到黄伯手中多了一个鼓。
我还奇怪,黄伯家是村里最穷的,四万的鼓哪里有钱买。
谁能想到,那手中捧得痴迷到不舍放下的鼓,竟是阿香,自己的亲生女儿。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一阵干呕,可苦于肚子里没什么东西,什么都吐不出来。
和妈妈说起此事,妈妈也只能叹息。
妹妹这时已经醒来了,看见我们挨个坐在床边守着她,很是欣喜。
「阿姊,妈妈。」
妈妈心疼的扶起小妹,相看无言,我也凑上前搂住她们。
一切话语尽在这个拥抱中被理解。
想到村里还有许多个和妹妹相同经历的女孩,我和妈妈也没了主意。
「小妹,你被爸爸带去的那晚,厂子里有多少个女孩被困在里面?」
妹妹沉默了许久。
「少说十个。」
对上了!
玩伴阿蓉,一起拾猪草的招娣,捡垃圾去卖的四妮……
我迫不及待追问。
「她们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