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景宏同样叹息一声,更加不可能了,连想一想他都不配:“师兄,咱们出去喝酒吧。”
君天佑摇头:“这么晚了,若是让师尊知晓了,怕是会不高兴,我还是抓紧时间回去修行了。”
君天佑走后,上官景宏起身偷偷离开了沧溟山,随便寻了个酒馆,一杯又一杯地喝了起来,可不管怎么喝都觉得难受。
有什么比喜欢上一个神更悲哀的事,永远都不可能,连想想他都不配。
喝着喝着低声哭了起来。
“公子,我们店要打烊了。”
然而上官景宏早就听不见了,只是一边喝一边哭。
“算了算了,一个大男人能哭成这个样子,定是遇上事了,便再辛苦些。”老板说了句。
店小二嗯了一声。
又过了半个时辰,上官景宏醉得不醒人事,趴在了桌案上。
店小二叹了口气,这怎么办,总不能把人扔出去吧。
为难间,程洛枫进了店门:“我是他师尊,带他回去了,这是酒钱。”
说完抱起上官景宏离开了。
回到棠梨院,程洛枫将上官景宏轻轻放在床上,上官景宏昏昏沉沉地哽咽道:“师尊,好难受。”
程洛枫叹息一声:“知道难受还喝这么多。”
“师尊,我难受。”
程洛枫有些无奈,轻轻握住上官景宏的手腕输入灵息。
上官景宏却反手握住了他的手:“师尊,师尊……”
第二日清晨,上官景宏转醒,却发现自己竟握着程洛枫的手,而程洛枫趴在他身侧睡得很熟。
看着程洛枫的睡颜,上官景宏眸中划过不可言喻的哀伤,不可妄想,不可妄想。
正想间,程洛枫转醒,见上官景宏已经醒来:“头疼么?”
上官景宏摇了摇头:“师尊守了我一夜么?”
程洛枫未答反问:“出了什么事让你这般模样?”
上官景宏垂眸。
程洛枫叹息一声:“不想说便不必说,我去给你煮点解酒汤。”
上官景宏下意识拽住程洛枫的手:“师尊”
“嗯?”
上官景宏松开了手:“能陪我说说话么?”
“嗯。”
上官景宏又道:“师尊,我喜欢上了一个不可能的人。”
“可同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