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叶小将军:阿辞你怎么晕了一整章。小郡主:抱了我一整章,舒服吗?叶小将军:舒服,来,我抱你去床上。于是小郡主被吃干抹净了。破庙这个地方,还怕没有jq吗?明天继续推感情线动心“你、你放开我。”姜曦辞小声嗫嚅,她两辈子加一起,除了钟离毓,再也没和陌生男子离这么近过。“别乱动,我用内功替你暖身。”姜曦辞这点力气在他眼中和蚂蚁没什么区别,他掌心稳稳贴在姜曦辞背后,眼睛瞥向少女,白纸般的脸上晶亮的双眼湿漉漉地看着自己,叶惊蛰心里蓦地涌出一股无名烦躁,只得又错开眼睛。一个想要她死,一个想要她人。郭芜和叶崇舟,他一个也不会放过。背部与少年掌心相贴的地方触感温热,体内仿佛有暖流不断冲击着周身血脉,姜曦辞舒服地低低娇吟一声。上次是当冰袋使,这次是当暖水袋使,叶小将军真是实用啊,姜曦辞想象着叶惊蛰变成人形水袋的样子,情不自禁笑了出来。叶惊蛰眯起眼睛偷看窝在自己怀里乐不可支的小姑娘,没良心的小东西,他为了不让她生病不停消耗内力累得半死,她倒是开心得很,傻笑什么呢,小傻子。“主上,衣服买来了。”十八穿着新买的白色锦衣,胳膊上挂着朱红襦裙,大摇大摆地晃进破庙,呵,他看见了什么,主上居然搂着上安郡主,还为她运功驱寒。这个骚包……叶惊蛰对他翻了个白眼:“衣服给我,人可以滚了。”十八将红衣扔给叶惊蛰,吊儿郎当笑嘻嘻地冲他摆摆手:“不敢打扰、不敢打扰,属下告退。”回去后定要将今天的事告诉惊羽十八骑的其他兄弟。他们的钢铁直男主上,终于春心萌动了。春天,真是个美好的季节。姜曦辞的脸色已经红润了起来,她感觉背后热源撤去,下意识向叶惊蛰看去,他将一袭干净的红裙扔在她面前,不知是不是错觉,姜曦辞好像看见叶惊蛰站起身的时候脚下晃了晃。“你把衣服换上,我在外面等你。”叶惊蛰扔下一句话,向破庙外走去。姜曦辞环顾破庙,找到一处隐蔽的角落,一层层脱下衣裙,换上干燥的新衣,裙子不是很合身,但比之前一身潮湿舒服了不是一星半点,她又松开已经惨不忍睹的发髻,将长发用湿衣服简单擦擦,扎成麻花辫用发带绑在胸前。她抱起换下的湿衣服迈出破庙大门,左前方一块大石头上,叶惊蛰背对着破庙,官服被他扔在一旁,上身只着白色中衣,湿透了的中衣贴在他身上,隐约可见背上的肉色,叶惊蛰正使力拧着散开的长发,水将草地打湿了一小片。方才他一直湿着身子,还不停运功,现在肯定难受得紧,姜曦辞看着水滴沿叶惊蛰发梢滑落在他下颌线上,为俊朗阳刚的面容添上一丝撩人意味。姜曦辞伸手捂住自己脸蛋,姜曦辞啊姜曦辞,你怎么能被美色迷惑?我、我不可能喜欢他的,只是他长得太好看了,一时难以自持。姜曦辞在心底不断这么告诉自己,她咬唇犹豫须臾,还是走上前去,接过叶惊蛰手中瀑布般坠下的长发,用手指替他梳整起来。叶惊蛰在自己的手碰到另一节温暖指尖时一愣,随即感觉头发被五指成梳轻轻打理着,力道不大、扯得头皮酥酥麻麻,他很想回头看看身后人的神情,头刚转过去几不可见的角度又扭了回来,眼神不自在地逡巡前方树林。他没有看见,身后少女轻咬下唇,脸庞娇艳如同盛开的海棠,垂下小扇子似的眼睫毛羞怯为他梳头的模样。她也没有看见,背对着她的少年手掌缩成拳紧张地来回摩擦手指,一向冷硬的面容薄唇抿起、两颊微红的模样。阳光已不像午时那般炽热,彤红的余晖照射在大地上。当时年少春衫薄,便也懂得,何为一生最心动。回去的路上,两人一前一后,没有说过一句话,叶惊蛰搂住姜曦辞的腰将她送至郭蔓院中,自己提气踏在院墙上,倚靠着参天古木目送她进房门。姜曦辞觉察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脑后,怂得头也不敢回,三步并两步匆匆迈进郭蔓房门,用力合上两扇梨花木门,才松了口气。郭蔓正在房间内坐立难安,姜曦辞风风火火地一进门,她立刻喜不自胜地上前握住姜曦辞的双手,如岫玉冰冰凉凉。“曦辞,怎么手这么凉,不会生病了吧?”郭蔓用手背试她额头温度,不烫不冷,刚刚好,应该是没事。某人为她暖了那么久,自然不会生病,至于手冷,其实是紧张的原因,姜曦辞不好意思说出来实情,只能尴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