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唔!”尖尖的牙齿轻轻啃噬着唇,林炘爝时不时偏起一眼来看我,更多的时候垂着眼皮,让人看不清神色。舌尖从口腔伸出,在唇缝处扫过又一点一点舔舐着我的下唇,生涩又急切,我弟像个偷奶喝却找不到奶瓶的小狗,急得呜呜直叫的那种。我能感受到身上人呼吸越来越急促,舔着舔着性器又往里顶了顶。我弟今天对这个称呼很上瘾,哥哥哥哥哥哥地一直喃,这个时候音节就像从两人口中一起流泻出来又汇集在一处,或者是直接把“哥”这个字渡进我的口腔一样。本是十分温暖的称呼硬生生被镀了一层情色的意味,这种音调本该不伦不类、恶心又下贱,可是从我弟嘴里吐出来却显得合情合理。并没有完全咬合的牙齿被轻易撬开,舌尖轻而易举地探进口腔内部,完全没技巧地扫过每一个角落。蓄不住的口涎顺着两人交合的嘴唇淌下来,拧成一股银亮的丝线。“像蚕。”等林炘爝喘着气退开一点点,我评价他。我才看到少年的脸涨得通红,但显然不是因为喘不上气,好像有点兴奋的情绪混在里面。林炘爝接了一句:“给你织茧。”“干什么。”我嗤了一声,“锁住我?”“不是。”说完这两个字,林炘爝又扑上来,咬果冻似的啮咬吮吸我的下唇,并不清晰的字眼随着唇舌间的滋滋声一起飘散在空气里:“保护和蜕变。”我怔了怔。虽然不知道一个还没上大学的小屁孩从哪来的底气说“保护”,也不知道从哪来的自信对一个多少年间一直想改变自己却一直失败、最后终于被泥沼埋入湖底的人说“蜕变”,但不可否认,这一刻我确实有些动容。我能看到林炘爝眼角一颗很小的痣,躺在皮肤细小的绒毛里。是因为喜欢的人不喜欢他而哭泣吗,所以才会在这种地方留下标记。我抬手抚上他的后脑,林炘爝动作猛地一顿,而后在我一点一点的拉扯下远离我的唇角。“哥,我初吻。”小孩显得有些纯情。明明是操过好几次人的人,却显得像个懵懂的小学生。这种想法让我觉得有点好笑,故意逗他:“是吗,你妈妈没告诉过你不能随便亲人吗,会怀孕的。”等我说完,我才猛地意识到我刚刚提到了最不该提起的两个字——“妈妈”。操他妈的,好不容易把这小孩哄好,别再突然给我来个泪崩了。林炘爝却完全没注意到,一边微微喘气一边固执道:“哥,你怎么还是不让我亲。”“哥你好甜。”“嘴唇好软。”“好想吃。”“哥,我想要你。”林炘爝委屈巴巴,说着开始缓慢地操干,体内的快感被他一点一点唤醒,“哥,硬得疼。”我他妈差点一巴掌把他呼下沙发:“你他妈看看你鸡巴在哪放着再说硬得疼?”林炘爝笑了笑,表情里全是小狐狸藏不住的狡黠:“那哥,我能动吗。”性器一直在敏感点上缓缓摩擦,却又是故意的一样一直没有猛烈的快感,隔靴搔痒的感觉让人不禁呼吸急促起来,几乎和林炘爝达到了同一频率:“你他妈能不能快点。”“不行。”林炘爝一脸认真,但我知道他就是故意的,“男人要持久。”我可去你妈的吧。人在性中是种追逐原始快感的动物,我不由得像挺腰迎合他,又被他轻轻巧巧往出抽一点性器,恰好避开。“炘爝……炘、炘爝,”我实在受不住,熟知情爱滋味又被挑逗了很久,而我也不想反抗这场乱伦的性爱,于是伸手拉他,“能动,动一动……”林炘爝叹口气:“哥,你为什么现在才这么乖啊。”一边叹气,一边把性器整根顶入。……好、好满……“啊!啊不要……呜那么深……呃、嗯呃!”“哥哥吃得好香。”林炘爝笑了笑,把性器抽出来,明明已经憋得满头是汗还要反问,“不要那么深?”尝过一口比一直饿着更让人难耐。林炘爝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摸上我的阴茎,用指甲轻轻刮过铃口后用掌心揉搓龟头,有时候会圈起来,手掌顺着柱身滑动。顶端的小孔不断分泌黏液,而身后的洞口紧贴着热烫的性器,不论穴肉如何收缩都无法吞吃进去一点点。是难言的空虚感。眼角不知什么时候蓄了眼泪,求而不得的痒意逼得人发疯。我伸手拉他:“炘爝,插进来炘爝……”“插什么,哥?”林炘爝手指掠过冠状沟,问我,“哥哥既然不让我亲,那就只能被操的时候多补偿我一点了。”“操我……嗯别捏……”摸在阴茎上的手作恶多端,后来一路向后摁了摁肛口,像在按压盛开的花的花蕊,于是花枝颤了颤,想要合拢花瓣却为时已晚,两根指头长驱直入又微微分开,像是要灌入冷风一样徒增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