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眠的嘴唇动了动,什么成句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有轻唤:“天哥……”
天逢玉:“嗯?”
“你对我真好。”
“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天逢玉看着汤眠的舌头乱动,实在忍不住,干脆不忍了,撬开他的唇瓣。
汤眠眼眶泛红,感觉从舌尖到喉咙都酥酥麻麻。
就这么任由天逢玉摸了数秒,才忍受不住低头,伏在天逢玉胸口上。
“难受。”
“不对吧。”天逢玉在灯下对着他笑,“你再想想,真难受吗?”
“……”
“只有难受吗?”
“……”
……
汤眠脸红了,坚持不说。
天逢玉眸色越来越沉,马上忍不住要做点坏事,汤眠这时站起来跑了,回到自己座位上抬手。“服务生?”
穿着制服系着领结的服务人员笑着迎上来。“你好?请问有什么需求?”
汤眠咽了下口水,湿润自己干涩的嗓子。“有酒吗?”
服务生:“有的,您要看酒单吗?”
汤眠摇头,直接问:“你们店里最贵的酒是什么?”
服务生愣了下,笑容忽然间变大,热情洋溢道:“有一瓶丹丝斐尔庄园83年的葡萄酒,价格大概在两百万左右,您看有兴趣吗?”
汤眠看着天逢玉,点头,“上吧。”
服务员眼睛放光,笑得合不拢嘴,马上转身去取。
不多时回来带着醒酒器和专门的品酒师,郑重其事地为汤眠开瓶送到了眼前。
天逢玉喜欢品酒,眉梢挂着笑,注视他,“你要请我喝酒啊?”
汤眠点头:“嗯。”
天逢玉笑:“这么有钱?”
汤眠坦诚地说:“嗯,这么有钱。”
虽然是他过去六年的全部工资,但这六年的时光,他此刻特别特别想用来为天逢玉买这一杯酒。
“敬你。”
汤眠举杯,和天逢玉的酒杯轻轻一撞。
天逢玉隔着玻璃杯看到汤眠琥珀色的眼睛,说:“敬汤眠。”
两人一齐饮下,饮完跨桌接吻。
天逢玉手臂上的血管清晰可见,血液冲到头顶。“眠眠,回去吧,我想要你。”
……
好大一张床。
好长一个夜。
翌日清晨,汤眠醒来后对着天花板放空了一分钟,“天哥,我们最近是不是有点太频繁了?”
天逢玉:“你肾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