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玉实在难受,想伸手把石头推开,可是手怎么也抬不起来,使不上劲儿。
他急得用头去撞。
他用了十足的力气,沈渊一下子被撞得眼冒金星,惊醒了。
沈渊揉着额头坐起身,摸摸席玉的额头,幸好不烫。
睡梦里的席玉感觉到,石头被搬开了,胸口松快了,嘟哝着长舒一口气。
他醉意朦胧,没了平日里的冷静和沉稳,许是因为酒热,伸手胡乱扯了扯领口,瓷白的胸口露了出来。
沈渊喉结滚动两下,没忍住,低头在他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席玉正口渴,感觉有潮湿的水源凑近,便张口去接。
沈渊被他濡湿的舌舔了一下,浑身一僵,紧接着就感觉席玉急切地咬住他的唇,用力地吸吮。
梦里的席玉尝到了湿意,可是这一点儿又解不了渴,于是伸出舌头,四处去探寻水源。
他里里外外寻找了一遍,感觉这水越喝越热,越喝越烫。
而且这杯子还不听话,还反过来咬他,想喝他的水。
他都快要渴死了,怎么能这样。
他不高兴了,重重地咬了一口。
沈渊吃痛,哼了一声,有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来。
嗯,这回听话了。席玉满意地舔了舔,水还有点甜。
他就追着那处又吸又吮。
沈渊头皮发麻,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喟叹。
席玉终于喝满意了,松开了他梦里的杯子,沉沉睡去。
留下沈渊浑身又燥又热,无法入眠。
他无奈地看着惹了火的人。
那人呢,一无所觉,用完就扔,睡得安生。
沈渊心里狠狠记了他一笔。
沈渊气血翻涌,背上伤口火辣辣的,那一处更是肿胀难受,趴在席玉腿上蹭了几下,谁料越来越难受。
最后实在没忍住,又伸了手,扔了条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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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