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快走几步,拉开陆凛风,赔着笑说:“原来是小金魁!误会!误会!”
柳云孜手臂被反剪,酸痛得不行,他不想被人看出来丢了面子,忍得俊脸通红。
他冲沈渊“哼”了一声,道:“算你还有点儿见识,知道我家祖的名号!”
“柳金魁富甲一方,仁德有嘉,这大荥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两盘菜就让给柳兄了!”沈渊大方地挥挥手。
“我可不占你便宜,说好的十倍,就十倍,等会儿有人送银子过来。”柳云孜说完就走,一点儿没把沈渊和陆凛风放在眼里。
门口小二傻了眼,战战兢兢地看着沈渊。
“跟着柳公子去吧。”沈渊冲他挥挥手。
小二得了命令,心想:这秦王人真是好啊!
他不敢耽搁,赶紧端着菜,跟上柳云孜。
沈渊又亲自给陆凛风斟了一杯酒,说:“还请陆兄见谅,明日我让小二亲自将这两道菜送到府上,给陆兄赔罪。”
“王爷言重了。”
他们酒喝完也就散了,等柳家仆人拿着十倍银子来时,他们那间早已人去屋空。
柳云孜得知后,找掌柜问沈渊的来历下落,哪里问得出来。
生平第一次欠了别人钱的小柳公子,浑身难受,每天都要来悦客来打听一下,那个红衣小公子来过没有。
沈渊知道柳云孜在找他,他只是笑笑,没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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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养了几日,沈渊背上的伤已经基本结痂,他在席玉怀里撒娇打滚好半天,席玉才终于松口,同意他出门逛逛。
于是等席玉一走,沈渊便悄悄带着文瑞出了悦客来,朝着夜晚最繁华的街道而去。
马车在一座灯火辉煌的楼前停下。
沈渊从车上下来,抬眼一看,好家伙!这门口站着的两排穿着清凉的男子,各有各的风采。
他站在门口,踟蹰了一下,立马有一个身着半透不透的紫裳男子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凑近道:“小爷是第一次来?让奴服侍您,保管您满意。”
沈渊浑身一僵,被他拉着,磕磕绊绊往南伶馆里去了。
南伶馆里正是热闹的时候,各式各样的小倌儿依偎在客官怀里。
这边一个,喂了客官一杯酒,立马又被客官堵住嘴,把酒渡给了他……
那边一个,衣襟散开,粗粝的大手伸进去,不知在哪一处用力地揉|搓,那小倌儿双目迷离,好似享受得很……
角落里两个人,上半身衣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小倌儿正埋头苦干……
沈渊头一回来,面红耳赤,眼神躲躲闪闪,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紫裳小倌儿善解人意,一瞧沈渊这模样,就直接带沈渊上了楼。
进了屋子,里面红纱粉帐,还熏着不知名的甜香,沈渊被腻得直打喷嚏。
紫衣小倌儿动作轻柔,拉着沈渊在桌边坐下,拿起桌上的酒壶,给他倒了一杯酒,递到沈渊嘴边。
沈渊赶紧闪身,往旁边躲了躲。
紫衣小倌儿又缠上来,那手臂似女人的手臂一样,柔弱无|骨,搭在沈渊肩上,搞得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心道:还是子桓好看,那臂膀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恰到好处的隆|起,每次看到、摸到都让他心猿意马。
沈渊心里想着,手上毫不客气地用了些力气,一把拧住那紫衣小倌儿的手臂,向后反剪,将人压在桌上。
紫衣小倌儿吓了一跳,嘴里立马哭着开始求饶:“嘤嘤嘤……客官~你一点儿不懂怜香惜玉~”
沈渊:……
你是哪门子的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