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婪扯了扯嘴皮,“放开她,你手下不懂规矩,别让我亲自来教训!”
尉婪要保下眼前的这个女人?
季遇臣死死咬着牙,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一个尉婪,又想到自己可能有把柄在他们手里,这会儿不得不放人,于是手一松,楚鸢便自由了。
尉婪走下来,站在了楚鸢的身边,笑看她凌乱的样子,“怎么还要我来出手呢?”
楚鸢眸光冷艳,“没人逼你。”
啧,好心帮她还不领情。
他就喜欢这种她这样劲儿劲儿的。
尉婪看向季遇臣,“赶紧滚,在我发火之前。”
季遇臣怎么可能让真相就这样溜走了,本来拷问一下这个女人,软硬兼施,或许就能知道她是谁,“可是……”
尉婪抬了抬眼皮。
季遇臣硬着头皮也得上了,“尉少,我刚从婚礼现场出来,实在是不明白您身边这个女人的来路,如今她又强闯我前妻的宅子,我怀疑她对于我和我前妻的过去有误会所以才会从中作梗,希望尉少能告诉我她是谁……”
听听,事到如今还在嘴硬当年自己是清白的。
尉婪站得放肆不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是谁?”
季遇臣一愣,他又重复了一遍,“因为她破坏了我的婚礼,我怀疑她对我有误会……”
尉婪保持着一个“感觉很无聊”的姿势,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嗯……有道理……”
“因为我感觉当年的案件她可能有搞错的地方,才会故意选择我的婚礼来帮我的前妻出气……”季遇臣觉得自己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尉婪再听不懂就不可能了。
他不想和尉婪为敌,所以才这会儿好声好气和尉婪说话,尉婪不会——给脸不要脸吧!
“所以我才追过来,想着有误会的话大家说开就好,还希望她在记者镜头下帮我证明一下清白……毕竟我的婚礼被她闹了……”
尉婪确实听明白了,他说,“所以呢?”
所以呢?
所以呢?!!!!!
如果眼前这个人不是尉婪,季遇臣可能下一秒就要破口大骂,你什么玩意儿啊反问他所以呢!听不懂人话吗!
但是这个人是尉婪,季遇臣强忍着怒意,“婚礼被闹需要个说法呀,所以想让尉少帮个小忙而已。”
“哦。”
尉婪把头一歪。
笑了。
——“关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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