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内都是橘子的清香,还夹杂着一点麻辣,薄宴沉皱眉,扣着她下巴。
“一股子怪味。”他不喜欢。
苏眠愣愣的,“你不是有洁癖,我还没刷牙呢。”
这话完全是下意识的,之前每次吃重口味,她会提前做口腔清洁,不然他脸色能臭死。
说完,就后悔死了,想收回那句话,却看到薄宴沉嘴角勾起。
他讽笑,“不是不想?原来跟我玩欲擒故纵。”说完,俯身过来。
薄宴沉吻技挺好,托着她后脑勺,强势夺走她氧气,末几还咬了她下唇。
只是亲了会没做其他的,毕竟她现在身体特殊,加上酸辣刺激,以前的老毛病就犯了。
苏眠嘴唇红肿,眼神里都是水汽,捂着小肚子,冷汗涔涔。
“真是欠收拾,你身子不要了,手术才多久就乱吃东西,就该疼死你,才能长记性。”话是这么说,薄宴沉还是阴沉着脸,让蚱蜢开车过来。
找了一家药店,买了止疼药。
蚱蜢把药递给苏眠,“苏小姐,赶紧吃,胃疼可要命了,跟牙疼一样,疼起来受不住。”
苏眠看着药,不吃。
薄宴沉眉眼幽深,“不是毒药。”
“不是,我忽然觉得不怎么疼了,是药三分毒,回去喝点热水就好,”她把药放在包里,拿手小幅度的揉着腹部。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薄宴沉忽然发问。
苏眠心提到嗓子眼,手停止了动作,“没有,我对薄总很坦诚,而且您一双眼火眼金睛谁能瞒的过您。”
“苏眠,好赖话我还是分得清,坐好,送你回去。”
她一脸紧张,“我还没恢复好,医生叮嘱要好好休息。”
薄宴沉冷眼看她,“我还没饥不择食要对个小月子里的女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