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纷纷唾骂,两辆马车也迅速驶走了,生怕被看出了身份,连累着将他们都骂了。
慕若泽被几个女人纠缠,抓的他满脸伤痕不说,还破坏了他的计划。
他是来坏慕晚吟名声的啊!
可王府没一个主子出来说话,他被闹的心烦,手臂上被一个女人咬了一口,他的疼的呲牙咧嘴,拽着这个女人便狠狠摔出去。
“贱人!竟敢咬我!我打死你!”
他打算教训这个女人,吓走其他几个。
可他没长眼啊,刚才丢那个女人,正丢向王府门口,撞了王府侍卫不说,那女人还血溅了王府台阶。
王府侍卫这会儿再不动手,就说不过去了。
蓝澜从府内走出来,一身威严气势,“竟敢在王府门口放肆,藐视王爷,来人,打出去!”
慕若泽惊讶的张大嘴,连连摆手解释,“不是……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有藐视王爷!”
可惜他话都没说完,便被王府侍卫抓住,狠狠揍了一顿。
他不学无术又没有内功,王府侍卫几拳头砸下来,他就筋骨断裂,满脸是血了。
天香楼的几个女子,扶起受伤的那个姐妹,满眼含泪,也十分痛快。
她们一人啐了慕若泽一口,转身便揣着腰包里的银子离开了。
情伤固然可恨,但她们不能因为一个人渣,就葬送了自己的后半生。
萧惊寒在书房,听蓝澜禀告府门前的情况,“肋骨打断了两根,虽未伤及性命,但他近期是不敢再出来见人了。”
自然,他污蔑慕晚吟的话,也没有人会相信了。
萧惊寒还拟了本奏折,明日上朝递到御史台,自有朝臣会把矛头对准长信侯府。
长信侯乃一品军侯,在朝中威望甚高,府中家教懒散成这样,文臣们想不口诛笔伐他都难。
做完这些事,萧惊寒仔细回想,还略觉不可思议,“明明是慕若泽来污蔑她名声,可经她这么一折腾,本王打慕若泽打的名正言顺,还磨了一把好刀砍向长信侯府。”
这可十分的痛快!
慕晚吟,心思巧妙至极。
萧惊寒心生敬佩的同时,又觉得她深不可测,更难看透了。
“王爷,朱神医给伤兵复诊回来了。”蓝澜说。
萧惊寒让他把朱神医带进来,朱神医原原本本的给他叙述了自己所了解的情况,“王爷,那位士兵是六年前伤了头颅,当时他眼睛看不见了,便退役不再上战场了。
前几日他去找王妃,也是心存侥幸,可没想到这才短短数日,他说自己不仅能见光了,相隔近些,他也能辨认武器,看清人的五官了。”
“当真?”萧惊寒内心惊起激动。
若他也能……
朱神医连连点头,“他起初伤症,是与王爷有些相似的,只不过王妃治疗之前,老夫不曾把脉,现在的脉象,还是与王爷有些不同。
可老夫看王妃妙手,各种疑难杂症都不曾皱下眉头,可称得上是天才医者了。”
萧惊寒听朱神医这么说,对慕晚吟治好他眼睛的期望,又多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