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卓依然是他离去的那个睡姿,细嫩脸蛋睡得红扑扑,乖巧的不得了。
没忍住轻轻吻了他一口,郝宸佑没事人躺在他身侧,手臂环住精瘦腰肢,片刻就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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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家伙儿一起吃过午饭就散了。
当然,每个人都打包了些各式样海鲜——都是海钓的战利品,有他们几个钓的,更多的是轮换开游艇那兄弟俩儿抓的。
郝宸佑开车把边卓送到蛋糕房,没回家直接来了常去的一家日式清吧。
宋昊早在这里吃着刺身,品着烧酒。
“给了多少。”
郝宸佑脱掉外套,盘腿坐下,朝他比了个“三”的手势。
宋昊冷哼一声,满脸轻蔑:“可真敢张嘴。”
“你打算咋整,就这么心甘情愿让人敲诈?”
郝宸佑老神在在斟满烧酒,然后一口闷掉,吐出被辣到的半截儿舌尖:“他想得美,以为谁赚钱都像你一样容易呢,三百万我得画多少个通宵。”
宋昊“啧”一声,“总感觉不像好话。”
撇撇嘴,自饮自酌一杯:“那你有什么打算。”
郝宸佑神秘一笑:“穷人乍富,难免摆不清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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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卓回家的时候,郝宸佑特意撂下画笔,殷勤在他身边晃悠,确信他确实没听到什么风言风语,才把心咽回肚子。
看来蛋糕房那群人口风确实挺严,没有把他的叮嘱当成耳旁风。
“哥,你不忙着画最后一卷,怎么老是围着我转?”
边卓今晚准备做海鲜锅、炸鱼,忙着收拾一大堆海鲜、河鲜,偏偏郝宸佑屁事儿不干尽碍事。
“我想你么。”
边卓:…
他统共没在蛋糕店待够四个小时好吧。
“乖,好好工作,一会儿吃饭我叫你昂。”
好言将人哄走,边卓工作效率蹭蹭往上涨。
三条五六斤重的草鱼,切成二指宽的粗段儿,洗干净血水,摆放开晾干表面水分。
边卓熬了一锅生抽酱油,下入各种香料熬煮入味,放凉之后鱼段儿也晾晒的差不多,一些没干的直接用厨房纸吸干表面水分。
大火将鱼段炸透、炸酥,复炸一遍后泡进凉透的酱汁。
边卓用保鲜膜封口,晚饭之前不准备打开,这道菜久泡不糟,泡的越久越入味。
然后就是处理各种虾、蟹、贝壳,活琐碎,边卓却干的很开心。
给爱的人准备吃食,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
扭身踏出厨房那一刻,郝宸佑脸上温润笑意霎时间冰雪消融,没去书房继续工作,扭头钻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