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宸佑嘴角噙着笑,视线来回在边卓鼓囊囊的胸口打转:
“对啊,这不是休息的地方嘛,不光能过夜,顺便还能汗蒸、足疗、按摩,比住酒店划算。”
边卓:“……”
“我提醒你哦,这地方是公共的,没准儿什么时候就要进来人。”
边卓脸颊更烫了,侧过身迅速褪去身上衣物,极快的换上一次性内裤,裹好浴袍低着头不敢看人……
“嗤…”
郝宸佑轻拍他肩膀,边逗他边领着人往外走:“害羞什么,你没在澡堂子洗过澡么?那场面才叫壮观。”
边卓小声说道:“没有、我没有。”
天知道,
窑洞幽闭昏暗并不宽敞,郝宸佑两人块头又都颇为壮硕,躺在一块免不得要挨在一块儿。
这下不光身体热,心也跟着燥起来。
边卓小声叫他:“哥。”
“怎么。”
“我们晚上睡这里?”
郝宸佑浅笑,同样压低声音,说悄悄话一样:
“笨蛋,在这睡一晚,赶明咱两直接熟了。”
“嘻嘻…”
周遭再没旁人,昏暗狭窄的环境给予边卓莫大的安全感,不在紧张之后,小孩儿肉眼可见松弛下来。
“哥。”
边卓眼睛晶莹闪着光,小声叫他。
郝宸佑微阖眼眸,食指享受似的轻击肚皮:“嗯,怎了。”
“你…有很多兄弟嘛。”
郝宸佑不知他为什么会这样问,却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不太多,这玩意多了没用。”
边卓似停顿片刻:“那哥也会带他们出去玩、剪头发,也会给他们买衣服,还会一起…来这种地方?”
他其实有心想说坦诚相见、一起挤在暧昧的窑洞来着,不过边卓脸皮薄,话到了嘴边就是是说不出口。
郝宸佑愣了一瞬,上挑的唇角比ak还难压。
要是还猜不到边卓那点小心思,他三十年就白活了。
郝宸佑翻个身,换一面烙,清清嗓子开始睁眼说瞎话:
“当然啦,你哥可不是小气的人,经常给他们安排这些活动,哥对身边人就这待遇。”
当然是胡扯的,就算郝宸佑愿意出这些钱,他那几个朋友也没时间,一个比一个忙。
他扯这个谎就是想让边卓没有负担的接受他的好,不想给敏感的小孩儿造成心理负担。
结果郝宸佑忘了喝酒不能长时间汗蒸。
汗出了一轮又一轮,身体里酒精浓度越来越纯粹,平日里正儿八经的男人丝毫没意识到说出口的话渐渐变得有多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