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既白还没忘记他是从莫老师教授口中怎么听到他对自己学生的一系列夸词的,将这些话放到眼前的温承屹身上,似乎接受度还真不算高。
面对两虫质疑的目光,温承屹表示并不意外,他在诊疗室中因为透支精神力陷入昏迷,自我修复了将近十天,如今脸色苍白的可怕。
相比于一位可靠并且颇有能力的医师,相信大部分虫都愿意把他理解为一位身受重伤的病虫。
尤其是他现在还坐在轮椅上。
不过事实摆在眼前,经过短暂的震惊之后,俞既白的视线中明晃晃地显露出了更多的好奇和兴味。
“温。。。医师,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的年轻有为。”
“年轻有为”四字被重点强调。
温承屹扯扯嘴角,非常坦然地接受了他的夸奖,“多谢。”
这让俞既白接下来的话哽在嘴边,他还想要说些什么,温承屹的精神力已经探了进来。
熟悉的精神力直接让他放弃挣扎。
即使对这位与众不同的雄虫没有多少好感,温承屹仍是按部就班地进行了常规检查,检查完之后他便停了手,目光转向病床旁的另一只雌虫。
虽然没有明示,但雌虫明显是很熟悉这个流程,了然地对床。上的俞既白点点头,离开了病房。
因为情况比较特殊,俞既白被安排在了单虫病房,等那雌虫离开,病房内就只剩下了两虫。
温承屹用眼神示意接下来的动作,可偏偏俞既白并不配合,揣着明白装糊涂,一双眼睛无辜地看向温承屹的方向,就是没有动作。
温承屹见过不少军中的病患,但因为雌虫没有虫纹,所以他平日所接触的都是雄虫。
雄虫大部分都是些性情温和的,少有能见到几个脾气暴躁的主,但像是俞既白这样的,温承屹还真没见过。
当然如果换做雌虫来的话。。。。。。
俞既白这样,倒真真像了军雌个十成十。
真不知道是哪里培养出这么个奇葩的雄虫出来。
温承屹没兴趣和他在这大眼瞪小眼,面对着俞既白挑衅的目光,他只凉凉吐出两字,“脱衣。”
听闻这话,俞既白倒像是个被强迫的小媳妇儿般,双手抱胸,护住自己并不结实的上衣纽扣,“温医生你这是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