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娇娇,你确定吗?“啵”的一声轻响,陆政把舌头从盛月白软热的嘴唇里退出来,手撑着枕头边,稍微支起身子,低头去看盛月白。盛月白眼睛还有些失焦,张着嘴呼吸,雪白的胸口起伏着。丝丝夜风透过来,盛月白感觉到皮肤上传来的凉意,才发觉有什么不对。睡衣上的丝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散开了。丝绸睡衣很宽松,又是复古款式的,没有扣子,全靠腰间一根丝带系着,没有了丝带的牵制,衣襟便全滑下去,敞开来。什么也再遮不住。盛月白看不到陆政的眼神,但他知道陆政正在看他。那道视线很热,分明没有碰到盛月白分毫,却犹如实质,仿佛正明目张胆的触碰他、进犯他。盛月白莫名觉得有几分羞怯,胳膊缩到胸口,想把拿手自己遮住一点儿:“你别看了……”陆政的手却忽然伸了过来,抓住盛月白的手腕,很轻易地拉开,压到了头顶的枕头上。带着一层硬茧的指腹贴着盛月白的手腕,在手腕上微微凸起的血管摩挲了几下,然后顺着盛月白手心摸上去,很缓慢地插进了光滑的指缝中。与盛月白十指交缠起来。陆政手上的温度很热,很有力量,贴着手指间皮肤的摩擦,只是力道稍微重了些,就让盛月白手脚都发软。“我可以把灯打开吗?”陆政忽然凑近了些,低声问。盛月白回过神,立刻说:“……不要。”陆政没有再说话,他又盯着盛月白看了几秒,然后抬起手,开始解身上的衬衣扣子。盛月白已经适应了黑暗环境,虽然看得依旧很模糊,但比刚刚清楚得多了。陆政动作很快,迎着从窗台外透过来的一点微弱的光,盛月白能看见陆政胸前和手臂上微微隆起的肌肉弧度。盛月白脸热得不行,忍不住别过头,把视线移开去,陆政却覆身下来,重新抱住了盛月白。盛月白身上很暖,也很软。软香入怀,陆政嗓子里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喟叹。陆政指腹上有很硬的茧,是和盛月白一身细腻的皮肉截然不同的干燥、粗糙。他像是骤然得到了一块绝世的美玉,整个人激动地厉害,拿在手上,不知如何是好,只会一遍一遍地在玉石表面摩挲,爱不释手。盛月白很快就觉得受不了了,浑身战栗,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盛月白的手放在陆政的肩上,扑腾了半天,陆政却仍然压着他纹丝不动,乱动的手也被陆政一手握住,按到了头顶上。盛月白头一回感觉这样的无力,终于为刚才一时冲动说出的话感到害怕起来。“陆政……”陆政“嗯?”了一声,嘴唇离开了些,百忙之中抽空从盛月白脖子里抬起眼。陆政的声音很低哑,在深沉沉的黑暗之中,隐约藏着危险的味道,盛月白莫名的有些害怕这样的陆政,不禁缩了缩脖子,闭着眼颤声说:“你先起来一点,你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陆政顿了顿,把盛月白抱了起来。他让盛月白坐到他腿上,然后按着盛月白的后背,重新让盛月白贴近了他。盛月白感觉陆政把他抱得很紧,严丝合缝地贴着他,像是急切地渴求着水的鱼,不愿意与盛月白有片刻的分开似的。陆政也不愿意放过与盛月白唇齿间的触碰,他摸着盛月白的耳廓,手掌托着盛月白的脸转回来,抬头又吻过去,沿着脖颈落到嘴唇,撬开牙关,凶悍强势地亲吻盛月白。灼热的呼吸萦绕着,更热的东西藏在被褥里,盛月白觉得自己像是坐在一块石头上,羞耻感从脚趾冲到头顶,热得像是下一秒两个人就都要烧起来了。就在盛月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时,陆政却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娇娇……”陆政亲了一下盛月白的脸,贴着仍颤抖不止的盛月白一声声地喊:“娇娇。”盛月白暂时说不出话来,闭着眼睛,额头抵着陆政的肩上,努力地喘息。盛月白感觉陆政兜着他,稍稍往上抱了一些,让盛月白远离了被褥里面那团东西,一只手把盛月白身上的睡衣拢好了,那只手臂环着他,又帮他系上了腰上的丝带。盛月白缓过来一点儿,两只手撑着陆政的肩,抬起头看过去,说:“你……不做了吗?”陆政拿被褥把盛月白拢起来,很轻地捧着盛月白的脸,拿指腹摸了一下盛月白的眼角,轻轻抹去湿润的眼泪,说:“嗯,不做了。”盛月白愣了愣,靠在陆政身上,哑着嗓子问:“怎么了?”陆政手放在盛月白后颈,摸着盛月白细软的发丝,说:“没事,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