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祝英台,赵德正瞬间看向了他,刘亦东自己也点不敢置信。“枣子,你也一样!”“哦?”赵德正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他下意识的感觉到要搞出什么大事来了。“九哥,你们倒底在说什么?”好奇心害死猫,祝英台的好奇心实在是太大,看他们打哑谜,更是心痒得不得了,便直接开口问道。“你不懂……”“你说了我就懂了!”“乖!别闹!”“九哥!!!我没闹!你就说么!”“我事后会告诉你!”“不!就现在!”“英台,好奇心害死猫!”“我不是猫!”祝英怜实在对祝英台没办法,和她吵着吵着便走了这么一路,远远地便听见青衣的声音传来。“银心,拜托。别和我家公子说!”“可你病了啊!”“没事,小病而已!”青衣见着银心担忧的神色,笑着道,“这点小事,还是别让公孑操心了!”银心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取了兰姑娘给的补气的草药,准备去煎药。“生病,便好好养着!你这样,我更操心。”两名长相相似的少年郎立在了门前,身后还有两个少年,稍长者上前轻道。“近几日,我疏忽了……对不起!”见着自家公子一脸歉意的样子,青衣笑着摇了摇头,“公子,我没事。”“撑不下去,便早和我说!这几日,你就不用去……”“公子……”青衣笑了,公子你老是说我,自己却又何尝不是?您老是负重担而行,扛不住死扛。青衣知道劝不住。所以青衣多干一点,您就可以少干一点啊!已过去三日有余,马文才也没什么反应,看来是彻底放弃了……至于祝英连,看样子也没什么兴致找了吧!秦京生惴惴不安的心有些放了下来,回头看看床铺,大概今晚他可以睡个好觉,不必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担心自己梦行之症再犯,因而彻夜无眠。“秦京生!你快熄灯!这么亮堂!本公子睡不着!”室友刘亦东没好气的声音打断了秦京生的思绪。“是!是!是!亦东兄,我这就熄灯!这就熄灯!”刘亦东的家世深厚,秦京生并不敢招惹,只得连连应声,像个仆人一般任劳任怨。他起身去吹灭了蜡烛,便识相到一边上的长椅上睡。本只想眯一会儿,却是越睡越沉。夜越发寂静了,浓雾笼罩的尼山,所有景色都变得朦胧模糊了起来。草木在雾里,若隐,若现,当真有些灵异之感。“嘎吱!”一声十分轻微的响声,却因在这寂静的午夜,像是被放大了十倍般清晰,叫人害怕。而那厢宿舍的门,不知何时敞开了……“噔!”“噔!”“噔!”轻微的脚步声,忽然响起。不知何时,一道白影便飘飘然地立在了门口,以一种奇怪又僵硬的姿势走了出来。阴冷的夜风夹带着几声飘忽不定的呢喃声从人耳边划过。“阿雪……阿雪……”随着这几声呢喃,白影飘一般走了出去。一小缕月光不经意落在了白影,那人双目紧闭,细细看去只觉分外眼熟!咦!这不正是秦京生么?秦京生这一路走走停停,口中还不住的梦呓,“阿雪……对,对不起……我,我送花给你好不好?别啊!别哭啊……”似是为了证明他说的不假,不再漫无目的地游荡,反而轻车熟路地往小花园走,而当他走远了些,一道黑影浮现在了门槛口。“公子我守了那么多天,这秦京生还真是能耗,不过这次总算被我给逮住了!”只见刘亦东骂骂咧咧从中走出,一副上火冒烟的模样。不过他还是有分寸的,并没有很响,怕吵到秦京生,自己待会就没戏可唱了。“李子!李子!你给我醒醒!”刘亦东一把揪出了早便躲在草丛中的书童李子,可不想李子这憨货,这样竟然也能睡,没把他冻坏当真庆幸!看见李子这样,他可谓是火冒三丈!下手越发不客气,使劲摇,“李子!快给我醒醒!公子我都没睡!你居然敢睡!快起来给我报信去!”“啊?”李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眼前的刘亦东,还一个劲儿的傻笑,没反应过来,就被没耐心的刘亦东狠狠的敲了下头。“笑啥笑!快给我去报信去!”刘亦东狠狠瞪了李子眼,没好气道。“啊!”李子喊一声痛,眼见公子又要抬手来敲,这下睡意全无,忙跑远了,“是!公子,我这便去报信,我这便去!”刘亦东见李子跑远了,不由哼了几声,“算他跑得快,我当初怎么选了这么个书童呢?真是有损我英明神武的形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