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你看顾总对你多好呀,即使昨天被你咒他死也能不计前嫌给你v免单,你现在是不是感到很内疚?”梁姝瑗说。“什么叫咒他死?”不等向晚回答,坐在驾驶位的向尚转过头来,皱着眉对向晚说:“晚晚,有些话不能说过了。”梁姝瑗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忙陪着笑跟向尚解释,“向叔,那是晚晚跟顾总开玩笑,我故意逗她玩的呢!”向尚听了,这才转过身,启动车子出发回程。向晚瞪了梁姝瑗一眼,梁姝瑗点头哈腰地无声赔罪,看到她脸色一缓和下来,立刻凑到她身边,小声说:“刚才我听酒店前台说,昨天顾总找了个员工带路出去买药,到山下找了很久。现在春节很多药店都不开门,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开门的,顾总冒着大暴雨就跑出去。一来二去找了好多家终于买到了药,但顾总全身已经淋湿,回到酒店也顾不上去换衣服,直接给你送药去了。难怪他昨天进我们房间之后没有开灯,肯定是不想给我们看到他落汤鸡的狼狈样。晚晚,看来他真的很爱你。”“他不开灯完全是出于修行者的礼节好吗?”向晚说。梁姝瑗不服气地说:“我就不信你一点感动都没有。”向晚:“如果我的感动是一望无际的大海,那一滴海水的感动还是有的。”“你就继续嘴硬吧,现在知道顾总这么爱你,你打算怎么办?”梁姝瑗又问。“你真是人云亦云,半点自己的判断力都没有,袁叔这么重用你肯定是因为给我面子的关系。”向晚鄙视着梁姝瑗,问:“如果霍泽听是你男朋友,你听到他咒你死,你会有什么反应?”“喂喂喂……提他干什么?”梁姝瑗不满道。“我就打个比喻,你别岔开话题,回答我。”“你这是什么烂比喻?”梁姝瑗噘着嘴说:“要是我有男朋友,他敢咒我死,我敢当场跟他分手。”“这不就结了。”向晚懒洋洋地说:“如果顾升真喜欢我,被我诅咒之后肯定气得光头都要长头发了,还会这么大方给我来个免单?他能这么宽容,明显是对我没有男女之情。”梁姝瑗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竟然被向晚说服了,“……怎么你这歪理听上去有点道理。”“本来这就是真理。”“……”向尚跟向晚两父女提前回了湾东的事情,他们谁都没有说,奈何他们刚下高速不久,向尚那让人一眼不忘的车牌号码被他小妹向芳看到了。第二天,向晚还在跟周公约会,就被向尚敲门叫醒,并告知她,他的一个弟弟两个妹妹拖家带口来他们家拜年了。向晚本来起床气就重,被吵醒了就更甚了,她想丢下一屋子的客人继续睡觉,偏偏向萌不让她好过,跑上二楼来叫她,“晚晚姐,你赶紧起来吧,我哥今天带了欣欣姐过来,让人家客人等可不好。”“她李欣是谁呀?还得我亲自去接待?”向晚沉着一张脸,“我还没说她不请自来,扰我清梦呢。”“晚晚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向萌气得快要跺脚。“好了,晚晚,现在也不早了,赶紧起来吃点早餐。”向尚虽然宠向晚,但好歹过门也是客,他也不能随她乱来。“知道了。”向晚没好气地应下,转身回了卧室洗漱换衣服。即使再不喜欢她这些叔叔婶婶姑父,向晚还是得给面子她爸。在卧室里面磨磨唧唧了快半个小时,向尚才不慌不忙地从二楼下来,看见一屋子的长辈也是毫无感情地喊人,连句新年好也懒得加。胡招娣等六个长辈心里气得要死,但面上也不敢说什么。特别是向丽,今天是有事求向晚,更是笑嘻嘻地跟向晚说着好听的话,给她递了两封厚厚的红包,“晚晚,你长大了,希望今年是姑姑最后一年给你利是,明年轮到你跟顾升给弟弟妹妹发利是了。”湾东的习俗是无论年纪多大是否已经工作,只要一天没结婚就能从已婚夫妻手中拿到红包。向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向晚心里明镜似的,但她刻意忽略,只说了声“谢谢”就把红包接了过来。向晚摸了摸红包的厚度,心里有些讶异,向丽一向很铁公鸡,怎么今年大发慈悲给她两个这么厚的红包了?还有,她今天对自己特别热情,总让她有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感觉。事实证明,向晚的直觉是对的。她在客厅陪坐了不到五分钟,就借着吃早餐的由头去了餐厅。这头她刚把水煮鸡蛋的蛋黄弄出来,还没开始吃蛋白,那头向丽就过来了,身后还跟着向萌跟李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