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老板的心思我揣摩不透,不过你是第一个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他应该对你的感觉跟别人不一样吧。”
田烟仍然看着窗外:“你刚才不是说你才在他身边两年吗。”
“可是青哥在老板身边时间长啊,就连他都说,从没见过一个女人能出现在老板面前三次呢!”
田烟扑哧乐了。
岩轰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你笑什么。”
“那他妈妈呢?也没在他面前出现过三次吗。”
岩轰沉默。
车内的气氛突然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像是荒谬的地狱笑话。
“你这个问题,最好不要被老板听到。”
岩轰认真地警告她:“他最讨厌被别人询问家庭,会杀人的。”
田烟扯了扯嘴角,岩轰又说:“是拿着刀子插人头骨里,我亲眼看到过。”
就连刚才还一副轻薄少年的人,此刻声音都露出了恐慌的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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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烟到的时候,包厢里除了逄经赋一个人都没。
他靠坐在皮沙发,双臂敞开搭在靠背,闭目休息。
宽松的黑色休闲裤贴合他修长的双腿,以敞开的姿态分开,裸露的脚踝骨感分明,脚上是一双白色重工运动鞋,扎进裤腰中的白衬衣,边缘整齐地探出。
幽蓝的灯光侵犯在那张毫无瑕疵的脸上,看似放松的姿势,却暴露着无人能靠近的强势,像他是这个空间里的主宰者。
岩轰把门给关上,私密的包房仅剩下他们二人,田烟朝他走过去。
“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她站姿板正,双手迭在腹前,态度恭敬地像个服务员。
逄经赋掀开眼皮,注视着她纯粹的天真。
“会玩吗。”
田烟看到他面前桌子上摆放着两个骰盅,里面分别装着五颗骰子。
“不会。”
逄经赋冷笑,比他坐姿更强势的,是他的这张嘴。
“不会也得会。”
他坐直了身子,身体向前探出,裤腰中的衬衫因他的动作而拉直,贴合着他的身材,勾勒着清晰可见的体型和肌肉线条。
田烟不安地捏着手指。
他握住黑色骰盅,瘦削而修长的手指,剐蹭触摸着盅的表面。
手背筋骨凸起,干燥而宽大的手掌轻松捏着它在空中摇晃,骰子铃铃作响。
白到醒目的指根,晃了田烟的眼睛。
“可不可以,不玩这个。”
逄经赋语气嘲讽,看向她:“不玩这个你想玩什么。”
田烟捏着身上的棉麻裙摆,靠近地走向他,一条腿单膝跪在沙发。
逄经赋眼神也变了,他专注地盯着被她逐渐往上拉起的裙摆,白皙的腿根像是礼物般呈现在他的眼前。
“玩我……”
“用你的手。”
软绵绵的口吻带着点撒娇的韵味,又轻又撩,像是在来之前就已经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