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在亵裤中的软软的一大坨,在温舒阳柔软的掌心渐渐膨胀起来,那个头真的不是普通的大。
温舒阳半天才反应过来,手触电一样猛的抽回,像是被烫伤了一样在被子上猛劲儿蹭了蹭,气得他口吃都不清了,磕磕绊绊的骂道:“艾砺寒,你、你又疯了吗?”
“我就是想让你看看它小不小。”艾砺寒清冷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委屈。
“靠!小不小关我屁事儿,再跟我整这个,我,我就……”温舒阳憋得脸都红了,怒喝道:“你就给我滚地上睡去!”
“……只是开个玩笑。”过了好一会儿,艾砺寒才声音有点儿虚的回答道。
温舒阳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刚刚被抓着碰触艾九那里的手掌,烫的像是火烧一样,过了很久,他仿佛还能感觉到隔着亵裤,那迅速膨胀起来的大鸟的温度。
温舒阳轻声的地骂了一句什么,翻身背对着艾砺寒,身体紧贴着床里面。
院子里夏蝉的叫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躺在外侧的男人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双面的帷帐,半晌,直到听到里侧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才一翻身,身后就把那个温热的身子裹入怀中,手指迅速的在那人身上点了两处穴位。那人瞬间睡得更加沉了。
急切的贴上那两瓣粉嫩的唇,舌头灵活的伸进去,在里面肆意的横扫。艾砺寒下面也没耽搁,一手顺着纤细柔韧的腰肢向上摸,掐着挺立的肉粒。一手直接扯下那人身上碍事的里裤,褪到脚边,露出光滑细腻的大腿和紧实弹十足的臀瓣,带着粗茧的大手轻微颤抖的抚上那细白的嫩肉,捏住小巧秀气那物在手中肆意把玩了几下。
单单这一会儿的功夫,下身那处已经胀痛的不行。艾砺寒褪下自己的亵裤,挺立的物件立刻弹到了沉睡的那人玉白的肌肤上。
艾砺寒控制不住的低声呻吟出声,接着月光把把那物插进温舒阳紧闭的大推间,迅速的抽插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强壮的身躯才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一大滩白色的液体射在白嫩的大腿上。
艾砺寒软在温舒阳的身上歇息了一小会儿,然后起身开了窗子,取来毛巾把他腿上的白浊擦掉,又把他的裤子穿上。
一切打理妥当,艾砺寒才又爬上床,星亮的眸子满满的都是爱意,搂着那人不舍的在他唇上流连好一会儿,才闭上眼睛。
师兄,得到什么时候,我才能想怎么要你,就怎么要你……
第二天早晨,温舒阳起来的时候,床上已经就剩他自己了。这一觉睡得特别沉,温舒阳有些感觉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一动又感觉大腿内侧也有点儿疼。
奇怪了。
温舒阳刚想脱了裤子看看是不是被什么蚊虫叮咬了,就听到开门声,艾砺寒提着阿泰剑走进来,见他醒了,嘴角挂着一抹非常浅淡的笑容,说道:“感觉你应该醒了,快去洗漱吧,饭菜都准备好了。”
温舒阳的手停在半空中,赶紧爬起来穿衣服。
吃饭的时候,温舒阳看到艾砺寒换了一身袖口绣着金线的暗纹黑衣,依然帅气的一塌糊涂,只是那张完美的脸孔,依然一点儿表情也没有,不过,没有透着寒霜,大家都能从那种机械的俊脸上看出艾大门主心情很好。
他们出完饭就上路了,打算提前一天上山。
江湖上有两人人酷爱鲜红色,也就这两个人能穿出红色真正的气势来。一个是天玄门的艾砺寒,一个是九教的裴景容。
这两个人似乎出入江湖一直都是一身招摇的红色,从未变过。这一点也成了两个人招牌的特点,许多未曾见过两人尊荣的人,都靠这个猜测。
如今艾砺寒和裴景容一人一身黑衣,一人一身青衣,虽然穿得也是气质卓然,尤为突出,可是还真没人敢猜测这两人的身份。就是知道艾砺寒的人,也不能想象他身边面目平和,嘴角总是带着微笑就是臭名昭着的大魔头裴景容。
缭苍山山路陡峭,温舒阳坚持跟艾砺寒一同走。刚走了大约不到一里地,就听到后面远远传来一个干净漂浮的男人声音:“等等我。”
几人停下脚步,艾砺寒的脸色有些寒冷,看到从后面追来的那道白色的身影一闪的功夫,已经停在了他们面前。
柳成雪看着艾砺寒立在巨大的青色石阶上,一身黑衣趁着挡不住的气势,显得非常强大。
“我为昨天的事儿道歉!”柳成雪笑嘻嘻的上前,停在艾砺寒的下面两个石阶处,轻摇着折扇说道:“我打算跟你们一起上山。”
艾砺寒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的转过头,接着往前走。
柳成雪世家公子的样子装不下去了,疾走几步,跟在他们身后说道:“艾九你不会这么小气吧,兄弟我已经道歉了啊!”
艾九在温舒阳脚下一滑,差点儿摔倒的时候及时的扶了他一下,然后手托着他的肩膀,温柔的说了句:“小心点儿。”听得离得很近的柳成雪差点儿没栽倒在石阶下。
“管好你的嘴!”艾砺寒冷冷的说了句,头也没回,算是默认了他跟他们一起走。
柳成雪摸摸鼻子,高高兴兴的跟上。他已经习惯了艾砺寒这样的冷脸,像他刚刚对裴景容那样,才叫不正常呢!
艾砺寒走在温舒阳的身旁,不时的扶他一下,没有人注意到后面的柳成雪深沉的眼神。
下午的时候,他们终于到了缭苍山山顶,此刻山顶上住的人自然都是有名的各路英雄,其中不乏有些见过艾砺寒和裴景容真容的。骤然见到传闻素来不和的江湖两大风云人物走在一起,还是姿势亲密的样子,大家都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