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玥嘿嘿一笑。
蹲在了刘舟面前,踮一个脚尖跟刘舟平视。
将拖在地上的衣角用手提起来夹在腿上。伸手指了指刘舟,笑的一脸奸诈。
跟着刘舟的副将个个跪在地上。
金銮殿里充满了血腥味。
“刘舟,刘芸是你的表妹。你亲妹妹在靠近东祈的圣地,娴贵妃的亲生父亲是巫师。”
沈云玥说的很清楚,“贺瑾年一向运气很好,后来跟霉运附体一样,是因为你岳父的原因。”
“不。”
“你胡说。”
刘舟嘴里矢口否认。
可他惊恐慌乱的表情出卖了一切。
武帝听到这里,站起来。
“刘舟,你害了瑾年。”武帝努力压抑着内心的痛苦,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咆叫:“你害谁都可以,就是都不可以害他。”
那是他一手养大的弟弟啊。
在贺瑾年小的时候,武帝就想着让弟弟早日做皇太弟。
偏偏这家伙喜欢去打仗。
雪在飘。
心在烧,他的脑袋好飘摇。
刘舟矢口否认,“皇上。你可以给末将安任何罪名,唯独害战神不认。末将对战神是忠心的。”
“为什么要给末将安这种不仁不义的罪名?”
哼。
流浪狗也会反悔偷吃了骨头?
那是害怕以后没地方给他流浪,才会撕心裂肺的问到底为什么。
沈云玥嗤笑:
“别提真心了,你也配有心。”
“你要是有心,我高低都要用炮仗送你升天爆炸,整出个万家灯火。”
后面的曹德胜:
沈大人这张嘴,再分我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胡庸:
我就说今天朝堂上保准有大瓜,吃瓜吃到撑的日子不多。
沈云玥依然在口吐芬芳:
“你一个三观比五官变态的人,收起你猫哭耗子的那一套。你说你受伤被一个游方郎中给救了,随后把那个郎中安排进部队当军医。”
“贺瑾年是有固定军医,可架不住你那个巫医使坏。”
“你趁机搞坏,我有理由怀疑那巫医弄走了贺瑾年的龙气。”
沈云玥一连几句话。
像是她当年在现场看到了一样。
刘舟越听后脊梁骨越冷。
他知道一切失败了。
“你他娘的胡扯。本将军没有那本事。什么巫医?不过是你的杜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