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昕棠已经放弃了挣扎,知道自己恐怕是逃不过去这一关了,低垂着的眼睫遮住眼底狠戾的精光,装出一副楚楚可怜又胆小的样子,声音轻颤着说:“请……大人轻些……”
山口秀田低头,就看到邵昕棠削尖的下巴小巧可爱,五官精致,一双大眼睛黑得像是两颗上好的琥珀,心思一瞬就被吸引了去,心想这样一个尤物,自己这辈子即使过尽千帆、阅女无数也是没见过的。又见他和刚刚大不同的温顺摸样,对他的上道更是满意之极,笑着用好的那一只手去摸摸邵昕棠比鸡蛋清还要嫩滑的脸蛋儿,也就放松了不少,不想刚刚那样警惕。
邵昕棠强忍着恶心,把脸往山口秀田那只咸猪手里凑了凑,说:“让我伺候大人吧……”样子说不出的魅惑勾人。
山口秀田眯着眼睛命令两边的武士放开他。邵昕棠顺势蹲在他的脚下,作势要给他解裤子。
耳边传来的笑声非常令人作呕,他们用日语说着:“小美人儿真是着急……”
邵昕棠的手悄悄的伸进袖口,一抹亮光闪过,有东西狠狠地扎向还张着大嘴乐的山口秀田的下体……
就在这时,沉重的木门一声巨响,内锁已经被几枪从外面打烂……
获救
于战南在冲进门时,听到的是一声响彻夜空的嚎叫。
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声音,于战南没像众人一样慌了神。他推开挡在他前面的人,大步走了进去,看到了让他放心的一幕。
肥得像只猪似的山口秀田捂着下体在地上翻滚,总是跟在他身边的两个日本武士,其中一个还挂了彩,脸上像是在哪里磕青了,两人俱是一脸惨白的看着地上的山口秀田,要去扶他起来。
一把细长的小刀光亮而鲜红……握在一直纤细白皙的手掌中。
邵昕棠衣衫不整,却也只是露出领口秀白的脖颈,大体看上去还是完好的。于战南在所有人看不到的角度松了口气……
整栋别墅的人都被山口秀田不要钱的哀嚎声吵了起来,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挤在门口,想要进来看个究竟,被于战南的带来的兵用枪指着拦在外面。
其中有一个身穿透明薄纱v领睡衣的三十岁左右的女人,随意披散着一头长发,灯光下隐约可见她胸前两颗成熟的桃子。她就这样衣着暴露的站在十几个端着枪站得笔直的士兵面前,搔首弄姿的说:“呦,怎么来了这么多端枪的,当这儿是什么地方呢?”
闫亮急着想看看里面的情况,厌恶的看了她一眼,转身也随于战南进了屋子。
此女正是山口秀田的五姨太,平日最好搔首弄姿勾引男人,此时见其中最俊俏的两个看着像是大人物的男人进了屋子,自己被隔在外面,不甘的冲拦在门口的士兵嚷嚷道:“这是我的家,你让我进去,我要看看我们家老爷……”
话还没说完,就听里面一个非常具有磁性的暗哑声音,不怒而威的说道:“谁再啰嗦,开枪直接毙了。”
当着五姨太的士兵适时地“吭”的一声,把枪上了膛。吓得五姨太花容失色的往回退。跟在她后面的人也就没再敢靠前。山口秀田的屋子被于战南的兵围成了一个半圆,枪口对着外面。
山口秀田哀嚎中听到了于战南的声音,挣扎着张开眼睛去看,果然看到他的金主家靠山。便大嘴一张,拍开身边武士的手,就要爬着向于战南的方向去。撕心裂肺的喊道:“于老弟呀,你可来了……”
于战南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山口秀田向自己艰难的爬来,一张棱角深刻的俊脸没有一丝表情。
山口秀田终于爬到了于战南的脚边,伸手抱着他的裤腿,神情凄惨、语气狠厉的说:“于老弟,你要替为兄报仇啊,就是那个小贱人,他要给我绝后啊……”
于战南静静的听,姿势优雅的慢慢蹲下身子,顺着他的手看向角落里的邵昕棠,表情认真的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山口秀田:“你说的是他?”
“是,是,就是那个小贱人……”
山口秀田的话还没说完。于战南本来平静的脸倏然猛的变了,横眉立目,眼神中尽是萧杀。他捏着山口秀田的下巴,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山口老狗,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胆敢动我的人!”
山口秀田张大着嘴巴,一双绿豆眼瞪得圆圆的,像是听不懂于战南在说什么。
“我供着你吃,供着你花,供着你养小老婆,这都行。容得你在我的地头放肆,也是给你那个侄子山口封宫的面子。但如果想动我的人,就是山口封宫,我也不会放过他!”
于战南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拿出那把小巧精悍,却杀伤力极强的沙漠之鹰。黑洞洞的枪口直接触在山口秀田的脑门上。
此刻的山口秀田已经忘了尖叫,忘了疼痛。脑门中中央的冰冷而坚硬的触感让他汗如雨下,连呼吸都忘记了。
于战南举着枪口足足有一分钟长的时间,屋子里静谧的像是没有活着的物体。知道山口秀田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于战南才慢条斯理的收回手枪,冲着呆愣着的那两个武士说:“告诉山口,算他命大,今日有人替我出了这一刀。但如果有下一次,我于战南说话算话,就是追到日本,我也定叫你死无全尸!”
待十几人的卫兵浩浩荡荡撤出了别墅。山口秀田的姬妾和一干下人才冲了来,看到山口秀田肥大的身体晕死在地上,下身处一滩血迹,女人们都尖叫起来。
这个夜晚,山口秀田的别墅里注定不平静,灯火通明的屋子里里里外外全是人,山口被家庭医生检查完又送去了国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