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宓倒是坦然了。
“是,我咨询江月楼做试管的时候,他一点都不惊讶,甚至非常赞成的时候,我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
“又或者说,其实润润劝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不对劲了。”
施润是她亲闺蜜,这种事情,她一般不会主张的,单亲妈妈有多累,是个人都知道。
但是作为亲闺蜜,她这么建议了,说明被人给收买了。
储行舟立刻坐的端正,“我没有。”
“你当然没有,你在缅角逍遥快活,但你有舒展啊。”
这些事,当然是舒展在后面帮他处理。
她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那天第一次跟舒展在车上聊起会和韩存领证,她顺口就问了他,如果她做试管,他怎么想?
舒展一点都不惊讶,开车的动作毫无停顿。
可见他早都跟江月楼那边聊过,得到消息了。
江月楼之所以敢给她用储行舟的精子,无非也就是从舒展那儿知道储行舟活着吧?
舒宓也是经过这些弯弯绕绕的事情,看着周围人的反应,当初才会猜测他压根没死的事情。
这都二十一世纪了,她居然要猜测一个注销了身份证的人没有死,她自己当时的第一反应都是觉得可笑。
弄得跟编剧本似的。
现在才知道,剧本都没有储行舟玩得花。
她美眸微转,“我猜到了又怎么样?这不代表你现在可以在我这里为所欲为。”
储行舟满是认真,“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他绝对不会反抗。
“听什么听?”舒宓瞥了一眼旁边看似埋头吃早饭,耳朵却乍得老高的两只。
舒右棠话痨终归是掩饰不住眼睛里的好奇和激动,“妈妈,蜀黍说爸爸会复活术,很厉害?”
舒宓皱起眉,“胡叫什么?”
然后又问:“韩存跟你们这么说的?”
两小只点头。
韩存能帮储行舟说话,也是稀奇了。
舒宓回头看下储行舟,“愣着干什么还不走?”
储行舟看着她横眉冷对的样子,但是眼睛里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冰冷了,微微挑眉,“不用我载你?”
她没搭理他。
储行舟这才拿上早餐出去了。
之后那几天收假了,舒宓又开始忙碌。
突然收到舒展给她发的邮件,是十天之后,也就是还有刚好一个月就过除夕了。
她看着文件里那一份转让书,眉头逐渐皱起,打了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