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宿:“你真敢说?”
郑轲理直气壮地点头。
江宿:“白瞎了我对你一颗真心。”
郑轲安慰他:“兄弟如衣服,老婆如手足嘛,你体谅一下。”
“滚。”
祝樱看完一出闹剧,笑够了,低头继续写小题。
换了座位,郑轲更加明目张胆。
帮祝樱打水带东西特别勤快,上课困了就和祝樱勾勾小手,下课就撑着头欣赏祝樱的美貌。
她们关系好大家是知道的,毕竟之前补课那一个月里面,郑轲又是帮祝樱打架又是一起吃饭,平时一点祝樱的坏话都听不得,护的没边了,但现在看起来,两个人的关系已经赶上郑轲和朱珠了。
张琪有几次看不过去,借上厕所悄悄和祝樱告状:“每次我们两个上厕所郑轲看我的眼神都像在瞪我,凶死了。我以前还不觉得,现在看起来,难怪我们班都说不敢惹郑轲……她平时和你相处是不是也脾气不好啊?”
祝樱失笑:“她脾气挺好的。”
张琪说:“那你也得留心,我老觉得她要吃了你。”
祝樱笑道:“这样就挺好的。”
她自认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郑轲这样,她反倒开心。
也不知道张琪脑补了些什么。
总之,张琪回来之后看郑轲的眼神彻底变了。
成人礼
朱珠晚上难得来串寝,祝樱在卫生间洗头发,许慕她们还没回来,郑轲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转魔方。
朱珠一进门,眼神就锁定在郑轲课桌上挪不开眼。
她直勾勾盯着祝樱放在郑轲这儿的精华,惊叹:“这玩意儿我就在广告上见过。”
郑轲撑着额头,也凑过来看:“很贵吗?”
朱珠默默在心里换算了一下:“我妈一个月工资。”
一扭头,又看见挂在床边的一个包,话都说不利索了:“就这,”她指着包,压低声音:“我他妈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
郑轲:“几千?”
朱珠:“小一万了得。”
两个人对视一眼,郑轲都不好意思说她之前拿这包装过肉包子,现在还一股子肉味儿没散。
转念又一想,觉得祝樱实在财大气粗。
祝樱洗完头时朱珠已经走了,她擦着头发出来,发觉郑轲看自己的眼神有点痛惜:“怎么了?”
郑轲:“你之前……就放那个烟花,很贵吗?”
祝樱漫不经心:“小型烟花,也就几百吧。”
“几百?”
“嗯,找了个跑腿的,合计下来六七百?——忘了。”
“跑腿多少?”
“不到一百。”
郑轲笑容没了。
祝樱不明就里:“怎么了?”
郑轲瞥她一眼,不知道从哪儿拽来一张白纸,埋头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