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第二天的夜晚第三天即将到来之际,复仇者牢狱迎来了巴利安的正面猛攻。
reborn之所以让巴利安做这份工作,是因为巴利安真的很强。
xanx腥红的双眼透露着不可磨灭的气势,炎之蕾在双手肆意地绽放,毫不留情地对看守在正门的十名复仇者进行轰击,对于这些一击不能毙命的怪物,对于这些寂寞了百余年的强大灵魂,对于这些毫无生气的躯壳,xanx没有必要留情,也不能留情,没必要留情是因为这些灵魂如果能消散就是最大的解脱,不能留情是因为人数上现在巴利安不占优势,一旦软弱毁灭的就是自己。
但是巴利安一直很团结,作为一个整体去战斗会使战斗力增强,不像阿纲的守护者,单个战斗力很强,却很难凝聚成一个整体。
“boss,杀这些怪物不能让王子我兴奋起来呢,因为看不到血啊。”贝尔的王冠已经歪到了一边,不过已经没时间去扶正了。得到的是某长毛副队长的大吼“这种时候专心一点”之类。
列维专心地用电击伞攻击着复仇者,后背上还不忘插着一个小旗子上书“我不承认现在的十代首领”,不过他现在专心杀敌的目的却是要救出他所不承认的首领,马克思说过,世界是矛盾的。
“这工作比想象的要困难,我要追加报酬。”玛蒙的幻术确实帮了很大的忙,毕竟巴利安现在做的事情无非是牵制一部分敌人,争取一些时间,想到阿纲曾经问过自己为什么那么爱钱,她说钱是这世界上唯一不会背叛自己的东西,所以才会那么的爱财,那个棕发男孩曾笑着对她说“如果你肯相信的话,我们可以做朋友,是永远的朋友。”永远么?永远就是不会背叛么?还是说永远就不会消失?这世上才不会有什么永远的东西,包括钱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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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纲觉得自己一直再做一个梦,总是梦见浑身是血的狱寺和石榴为了保护他而受伤的样子,白兰对他进行不明不白的告白之后就甩头走掉,满脸绷带的怪人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上一次是那个叫自己“十代目”的银发少年,这一次是和自己生活了整一年的石榴。
这一年虽然被白兰照顾着,却一直都很无助很寂寞,但是哪一次都没有那一刻无助,看着石榴和那怪人战斗,倒下了再爬起来,已经浑身是伤了还挡在自己前面,多希望他倒下以后就不要爬起来了,就这样就可以了,可是还是一次一次地保护自己,受伤到再也爬不起来。
自己真是没用,什么多做不了,看着亲人在自己面前受伤。
漫长的梦没有尽头,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拖着,那东西束缚得好紧,所以好像见到了白兰,才好想开口说真的很疼,好疼好疼啊,骨头都咯咯作响的感觉,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火辣辣地疼,他好像被拖着,然后被抱着,最后又被拖着,被拖到一个很冷的地方。
眼皮很重,勉强睁开了又再次合上,不是他想看到的景色,没有他熟悉的人,他不想去看,所以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放入一个冰冷的容器中,等待灵魂被抽干。
那种感觉很痛苦,又很熟悉,好像又回到了一年前,那个迷茫又心痛的日子。心痛是因为舍不得,年仅十五就英年早逝谁接受得了?他还有很多事没干,还有很多珍惜的人。
这是再一次体会灵魂从躯体里抽离的感觉,不只是记忆,觉得连感情都快要被抽干似的,想要去怀念都没有什么力气。
被锁链束得全身尽是淤青和血痕,被粗暴地搁置在坚硬的台面上,四周是是冷的空气,身体一阵抽搐没有使疼痛感有丝毫的减少,但是阿纲不想再管,身边人呢喃着像咒语一样的东西,可能是开启机器或者再次开启诅咒的咒语,总之那声音更能让他昏昏欲睡,然而一阵刺眼的光却偏偏打扰他的睡眠,果然,一个人的时候好害怕啊,多想和大家在一起。
不多时候,已经想不起来“大家”具体代表着谁了。
就是这样难受得想要哭泣都哭泣不出来。
“诅咒已经成功启动了,九天之后沢田纲吉的灵魂就可以全部被费尔罗大人接收了。”叫做林的复仇者这样说道。
“又要多一个新伙伴了,林。”
“还不一定呢,五十岚大哥,不出意外,马上就可以看到彭格列家族来救人了。”
“呵呵,这种事不是常发生么?但是没有人能够撼动费尔罗大人的空间的,当年你的朋友也不是为了你大闹一场吗?还是没有人成功过呢……摧毁这个腐朽的监狱。”说话者是费尔罗的雨之守护者五十岚摇,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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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利安的掩护下,reborn连同五位守护者成功从复仇者牢狱的通风口进入内部,干冷潮湿的空气,晦暗的灯光让整个复仇者牢狱的内部看起来阴森森的,也正因为这样却更有利于隐藏行踪,尤其是在六道骸以幻术掩饰下,一路上并没有碰到太多的阻碍。
“果然汉娜给的地图极限有用啊,我们到现在还没有迷路。”了平大哥难道一开始就觉得一定会迷路吗?
一直由山本抱着的蓝波开始吵闹,“呐~呐~笨蛋阿纲到底在哪里啊,这里好冷啊,蓝波大人想回去了。”山本皱了皱眉,也不禁担忧起来,监牢里的环境确实不怎么样,也不知道阿纲会被怎样对待,一直身体不好会不会因此留下什么病根之类的,“不过小鬼,你为什么让蓝波也参加这次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