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跟她过来,就没迈出过房门,也不愿见人。
慕晚吟想起那个渣男寒濯,眼底便划过一抹阴暗。
萧惊寒给她送来了拜帖,她说了坐诊便自然要去看病人的,她把拜帖的时间编了个号,就交给王府侍卫,让他们排队请人进来了。
一天下来,她看了三十个病人,认识她不认识她的,都在称赞她的医术,还有朝臣夫人一见着她便轻蔑,经由她的手治疗之后,便马上改口,恨不得跟她亲热成母女似的。
慕晚吟秉持着医者的态度,一视同仁的看待了。
直到夜里,她写完脉案,才松口气,走到王府花园的湖边,一屁股坐下来休息。
“呼——”
她两只脚在湖边荡着,鞋尖撩起一波静水,看到涟漪铺陈开来,她的心绪才缓缓放松一些。
“你以为将寒濯这个名字提到内帷妇人面前,就能断送了他的科举之路吗?”萧惊寒的声音翩翩传来。
他嗓音里的冷冽,被夜色融入了几分迷醉,听之让人心尖泛起酥麻。
慕晚吟坐直了背,“王爷有更好的办法?”
她住在萧惊寒的宸王府,丝毫不觉得他发现她的小动作,有什么意外。
他发现不了才有鬼呢!
不过她是真的不想轻易放过寒濯这个死渣男!
“那位梁夫人的夫君在任历年科举考官,若是她知道寒濯此人品行,告知她夫君,即便寒濯明年还能再科考,考官也不会让这种人,脏了贡院吧?”
慕晚吟又用鞋尖,撩了一下湖面的水。
水花清溅,犹如银辉洒地。
萧惊寒听着水花的声音,在湖边的石桌旁坐下,“本王虽不管科举之事,但请吴明越修书一封国子监,让学政取消他的功名,还是能做到的。”
“诶……”慕晚吟思考了一下,好像这样更狠绝便捷?
寒濯虽然得了个举子,可他若是被学政取消了功名,就一辈子不能再参加科考,入朝为官了。
还是萧惊寒这招更好啊!
哇,早知道她就……
嗯,早知道她也不敢找萧惊寒帮忙。
没这个把握他会管这闲事。
“不必觉得本王不想管闲事,大晟科考选举,选的不止是士子的文采,还有他们的人格品行,
入朝为官,若只是蝇营狗苟之辈,便会坏了朝纲,乱了风纪。”
他身为皇族亲王,自然有监察之责,不能让寒濯这样的人,有机会入朝为官,贪私弄权。
偷亲
“王爷现在,对我的心思,猜测的可准了。”慕晚吟觉得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