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知青没多想,还以为老乡热情的不得了。
谁知道他家老汉就以为人家知青要和他相好。
呸,臭不要脸的,儿子都娶妻了,还有这想法。
把人知青吓得生病发烧了三天,老汉也差得了一个臭流氓的名称。
想拿他家孩子当玩笑开,也得有个度,他林舒言也不是开不起玩笑。
这会给他摆脸色,搞笑呢?
谁还在乎她的脸色,摆着脸给谁看呢!
让大宝从家里拿了一些糖和瓜子过来,这冷却的气氛又乐呵呵起来,盘子里的糖果肉眼可见的消失。
“婶,大娘,这情形瞧着越发好了”
“城里有不少外地来做生意的,以后多走动走动”都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收了他的糖果,以后村里也得有个一二分的照顾。
其他人听了他说的话,脸色一变,就差把人捧起来,谁不想要一份城里的工作。
看着他每天进进出出,都知道他在城里有份工作。
他家人上工的时候招了一波又一波的红眼,有不少人来打听林舒言在城里做什么工作的,嘴硬得跟乌龟的壳一样怎么扒都扒不出,屁都不想响一个。
事情解决完,林舒言就带着俩孩子回去了。
这风呼哧呼哧地风,刮着冷生疼,还好他们这个地方不下雪,不然到时候去趟城里要难死他。
今天闲着没事,打算去清扫一下谢启家的屋子。
屋里知青们还住着,等高考结束就会陆续离开了。
林舒言清扫了院子的杂草突然想到。
等开春了他还要继续当老师,城里的工作可咋办。
还是得和陈景宁说说,等村里的学校稳定了在辞去这个工作。
忙上忙下的一个下午,本来冰冷的身体都出了一身汗。
关了院子的大门出来,就看到一个女同志张望着他家的大门。
林舒言还以为是找他大哥大嫂的,询问了一下,只见女同志红了脸。
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一路走来喘的,这手估计也要冻僵了,有手套干啥不戴着,是要和风有个接触吗?
“同志,你找谁?”
结果女同志一跺脚,甩袖走人,林舒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一旁的陆子倩从林舒言那跑了出来,在另一边屋子转角差点撞到人,还把人吓了一跳。
“娘里乖乖,大冬天的不带这么吓人的”
“走路不好好走,跑什么跑,有鬼追你还是有什么狼才虎豹追着你”
王银凤一顿语言输出,把人小姑娘说的抬不起头一直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大婶,您没事吧”
“魂都快被吓走了,在迟一点就差直接吃席了,一个姑娘家家的,贤良淑静都没有”
“以后谁敢娶你”
“晦气玩意,老娘的腰”
王银凤揉着腰,嘴里还是没有停歇就像咕噜咕噜冒着黑气的啥玩意。
陆子倩把人扶着,都是温室里的娇花第一次遇到这种老人,显然直接懵了。
王银凤拍了拍身上的灰,打算走了,余光瞟到对方露出的钱包,脚步就跟钉子一样狠狠地扎跟地面,怎么也挪不动,嘴上也跟着哀嚎起来了。
陆子倩隐约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心里也跟着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