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要?”
“不可以。”
“那又为何不可?”
九方质哪天不逗他的暗卫?他又开始了,只是,这次,他要来点不一样的。
“玄九,我不能看吗?”
在玄九坚定拒绝的目光中,九方质逐渐软下,褪了坏坏的恶趣味,换上一副可怜样,似失落,似难过,一双含情眼,又带一点期盼,可又不想勉强?虽被拒绝,却仍乖乖的听了话,说不看就不看了。
与往日大不相同的主人,让玄九的脸更红了,明明是禁欲的主人,为什么看起来既可怜,又裹有风情,就像那时他扮做陈泽,年轻的主人一举一动都透着诱感,当时,他看着主人,甚至脑门一热,流了鼻血。
而现在的主人,调起情来更是登峰造极,谁能再跟九方质这般令玄九神魂颠倒?
被主人诱得五迷三道的玄九,羞涩得不像样话,低下头,小声应道:“可以。”
玄九没有捕捉到主人眼里的狡黠与得逞之意,抬眸,又是风华绝代,带了些可怜意味的主人,好看,主人曾跟他说过,玄九如玉,玄九现在想的是,主人才是真正的白玉,好喜欢。
玄九小心翼翼地先单腿上了主人的桌案,刚上去,原本定定站在一旁的主人,不知何时到了他身后,将他的腿抓住,拉了过来,又为他先褪了鞋袜。
玄九惊慌回头,比在被褪了鞋袜之后的反应更甚。
他的主人,为何又亲他的脚?!
“脏,脏!”玄九惊恐地喊着,使了劲将脚收回,奈何怎么用力都不行,简直是要哭了。
忽得撞进主人炽热的视线,叫他都愣了神,狂野?玄九如是想到。
男人掷下话来,冷静却又疯狂:“不会,我们玄九,很干净,很香。”
他没有放过玄九的脚踝,没有放过脚底的那颗痣,他就像个极致痴迷的狂恋者,第一次的,让玄九感觉到一个人的忠诚。
明明他才是应该忠诚主人的,怎么?
即使到现在,蠢暗卫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他已经坐在案上了,是被主人提着腰带坐好的,背对着主人。
九方质从背后欣赏着一身劲装的玄九,嘴唇微弯,慢慢走到玄九面前,坐下。
玄九起初还有些愣,看到主人气定神闲的样子,终于反应过来,为何一定要在桌案上,猝地,心跳得更快,连呼吸都乱了,“主人”
“嗯?”
玄九可算是泪目了,他就不该被主人诱惑,草草地答应这个令人羞耻万分的请求,根本就无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