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衣着风光的男人被保鏢架着拖到大门口,在眾目睽睽下被丟了出去。
一楼是麻将局,二楼是撞球厅,再往上依次排列,最顶层是舞厅。这时候舞厅的人最少,苏忱轻被钟昧带着来这里躲清净。
清静躲了没多久,就又看到傅文琛的助理找过来,带着礼物,说来向她们赔罪。
&ldo;傅先生说,让您不要误会。他刚才只是一时口误,才会说出那样有些冒犯的话。傅先生还说,他已经在您这里吃够苦头,又不蠢,不会再在您身上浪费时间。
助理带来的礼物是一副玻璃种的翡翠手鐲,確实是傅文琛打发人的常见手段。
苏忱轻淡声询问:&ldo;宴会中途可以离开吗?
助理笑道:&ldo;可以。
但她们真的开车准备走时,又被安保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拦下。最后只能原路返回。回来时,人们已经聚集到了顶层的舞厅。
深夜十一点。
宴会的第一日即将推进到高潮。
苏忱轻不喜热闹,和钟昧一起坐在舞厅最僻静的角落,在玩骰子。她偶尔间会漠然的抬起眼,将视线投向舞池侧方的位置。
男人虽然没有迈入舞池,只是站在边缘处,但依旧是焦点。周围簇拥着界內名流。他指间夹着一根烟,随着舒缓的轻音乐节奏,漫不经心的小幅度挪动假肢。
那双桃花瓣的眼望谁都是温润多情,薄唇悬着让所有人都无法抗拒的笑容。
苏忱轻觉得,这个人兴许就是不適合肉身,他就是更適合冰冷的机械。
看了几眼便收回目光,发现自己又被钟昧贏了。她有些恼怒,耍赖让钟昧先教她,教会她再重新玩。
这位钟少便开始痞里痞气的摸鱼,放出来的水都够再在地球上挖个太平洋。
苏忱轻刚学会,就听见舞池的人群里传来骚动。她放下手中骰子,好奇的看过去,发现右手侧的纱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露出一个空间非常宽阔的天台。
傅文琛也不见了。
不过她很快就找到答案,在天台外悬空的一个热气球上。
二十岁那年,她获得了人生中第一个国家级比赛的奖项,获奖的时间恰好和生日临近,傅文琛便应允她,要给她办个三天左右的生日宴。
苏忱轻以为是那种几十个人聚在別墅里,看看电影喝喝酒的小型生日宴。
却没想到宴会当天见到了大半个京市的名人。
眾人簇拥在天台上,无数道目光聚集在高处的热气球旁,苏忱轻躲在他怀里,还没上热气球,腿就已经哆嗦的停不下来,埋着脑袋死死抱住这人。
傅文琛打趣道:&ldo;轻轻,胆子这么小?只是站上去,还没有让你跳下去呢。
女孩恐嚇般瞪他一眼,&ldo;你怎么事先不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