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观因?想起,她在屋中时捧过的那一束栀子花。
他这是?什么惊人的嗅觉?!她都?出来多久了,还能闻到?!
马车经过街巷,热闹的人声传进来,仿佛就在耳边。
林观因?握着钱玉询的小臂,紧张地阻止他的动作,“不要,我们?回家。”
“要,”他将手伸出来,掌着林观因?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这里只有我。”
“可是?外面……”
“别?怕,我听得到。”
要是?有人偷看?将他眼睛剜掉就好了,要是?有人偷听就将他耳朵割掉。
他下手很快,保证没有一点犹豫。
钱玉询的手指抵着衣衫的布料,湿透的下摆不断往上滑,露出林观因?一截白皙的小腿。
她垂眸就能看?见被钱玉询亲吻过的脚腕,他又凑到她身前来,想亲她的嘴角。
林观因?红着脸,快速躲开。
“啧,还真不亲啊?”他似无奈地轻笑一声。
“我偏要亲。”
透过一层薄纱,钱玉询吮吸了一口,还恶劣地用牙齿咬了咬。
林观因?撑着手臂往后躲。
他咽了下去,明明被润过的嗓子应该清澈温柔,偏偏钱玉询开口声音低哑又缠绵,“好乖啊。”
林观因?难堪地缩进他的怀里,咬着他的肩头,发?泄着自己的怨气。
说是?咬他,实则她根本没怎么用力,她的注意力全在钱玉询身上。
偏偏钱玉询不识相,他催促着林观因?:“咬死我最好。”
钱玉询也不恼,反而很乐于享受林观因?带给他的身体上的痛楚。
这不是?痛,对钱玉询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快感?,带着他陷入迷狂的世界。
只要她不离开他,怎样都?好。
燥热的夏日空气与灼热的视线同时袭来,林观因?别?扭地躲开他。
干净的指腹拨弄着一方潮湿而泛起涟漪,低声问着林观因?:“你是?如?何将荷花打开的,能再教?教?我么?”
“你好可恶啊,钱玉询。”
钱玉询点点头,无可辩驳。
他就是?这么可恶又恶劣的人。
林观因?多摘了一朵荷花,还没开,说是?要放到家里的池子里养着。
钱玉询伸手拿过,荷花上还沾着些?池塘的水,冰冰凉凉的,手指转动,荷花的小苞陷了半分?便被阻挡。
随着马车一下颠簸,林观因?紧张,荷花被吸附得更紧。
“花都?被绞死了。”他叹了口气。
钱玉询将花抽出,丢到一旁,警惕地告诉林观因?:“刚刚有蚂蚁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