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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祝无畔第一次见识到几乎同手同脚的容渚。
祝家老宅不大,却十分温馨,老俩口养的一条名叫多多的德文猫一直围着容渚,一会儿绕脚一会儿求抱抱,就连祝父都啧啧称奇。
只有捧着水不停喝水的祝无畔,忍笑忍得很辛苦。
有什么好奇怪的,猫咪爱吃鱼,天经地义不是?
“容渚是吧,挺好的孩子,长得好,人也好。”
老两口一句高度赞赏夸得男人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好不容易才放松的神经再次可怜巴巴地紧绷起来。
没想是祝思渺替他解围,“小容好不容易到家里坐坐,您二位就别四只眼睛盯着人家看了,恨不得贴他身上似的,再好看也不能当饭吃啊。”
二老对视一笑,连连说是,晚饭之后就将容渚全须全尾地还给儿子。
祝无畔领着容渚上到二楼自己房间,就着屋里的照片,杂志和手办试图给他讲述自己整部成长史。
嗓子说得快冒烟,抬头一看,容渚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像是在盼着他结束。
“哈哈哈,随便坐啊,你看我干嘛?”祝无畔拍了拍沙发。
没想人家架轻路熟,一屁股坐到床沿上。
再仔细一看,容渚眼神滚烫简直不得了。
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祝无畔只觉得自己马上要溺死在对方深邃的目光里。
“那个……”
他话完没说还,容渚的手已经钻到他空荡荡的衣摆下方。
明明对于此类抚摸不再陌生,祝无畔还是抽搐了一下,理智快要泯灭的一刻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家里隔音不太好……要不……”
“好的,我尽量让你小声一点。”
祝无畔:……。
信你就有鬼了,哪次不是喊得嗓子都快废了才大发慈悲地放过自己?
“唔——”
下一瞬却再也无暇吐槽,直觉全身血气沸腾,像是喝醉酒一样,沉醉在熏熏然的氛围里尽情享受此刻的痴。缠……。
每次情到浓时,大汗。淋。漓之际,容渚总是很懊恼一头披散的长发。
祝无畔却爱极了这些垂在自己肩窝里甚至更隐秘地方的发梢,每每划过皮肤都像虚虚实实的蛇信子,惹起一连串叫人欲。生。欲。死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