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锲而不舍地又打了过来,她这才按了接听。
“老二,你知道江朝前几天进医院的事吗?”江东年语气低沉的要命。
很明显他在生气。
“知道。”
“是不是和裴晏之有关系?”江东年几乎是咬牙切齿问出来这句话的。
江予棠没说话,拒绝回答。
她不仅知道这件事,甚至她还报警了。
“你回来一趟。”
不等她说什么,江东年直接挂断了电话。
看样子,江朝的事瞒不住了。
江予棠揉了揉太阳穴,并不想回去。
直到江东年再次把电话打过来,她按了挂断,这才坐公交回去。
今天刚领到毕业证,证明她脱离这个家又近了一步。
要想把户口独立出来,她必须拿到户口本原件。
家里还有一个户口本。
她要想办法拿回来。
江予棠回到家时,已经快到中午了。
家里气压很低,江朝头上包的都是纱布,手里还拿着拐杖。
江东年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江西华和周彤坐在他旁边正在安慰她。
不知道这家人要是知道,她其实已经报警了,会不会更气。
看到她回来,江东年气的不轻,“你早就知道你弟弟是被裴晏之打的?为什么不早说!还看着我给他治病?!”
他江东年这些年来病人不少,什么达官贵人没有看过。
何必差裴晏之一个病人?
哪怕他是裴家的太子爷又能怎么样?!
“因为江朝活该。”
江予棠一字一顿地开口,“哪怕没有裴晏之,以后他进了社会,也会有其他人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