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次呀,我吃你下头,还蹭你那次……”
神志不清的叶萋用最直白的语气说出自己深藏已久的隐晦秘密,而这个秘密成了闭塞空间内点燃沈将渊的火引子。
他竟是不知道夫人如此大胆,沈将渊调整着呼吸,后背往后抵着车内靠枕,做足了准备好好审问。
“我为何不知”一开口,还是破功,低沉嗓音沙哑地好像在沙地里磨爪子的猛兽。
“你受伤睡着了,我才敢的。”
受伤睡着,不是他刚刚归来的时候么,这女人……沈将渊瞳色一暗,舌尖舔着唇:“你才敢什么,再做一遍给我看。”
再做一遍,清醒的叶萋听了只怕是要羞得把脑袋埋起来几天不见人,可她如今中了药,什么都敢。
女人的手摸索着拉扯开男人锦袍腰带,跟刨宝贝似的拨弄出里头的肉棍。
暗红色柱身挺立着,顶端龟头圆如鹅卵,散发出浓烈气味。
“嗯……那天它也这样立起来,我害怕。”叶萋用手指虚虚点了下龟头。
“害怕什么”沈将渊衣物完整只露出个大屌,看起来着实色情。
“害怕它坏了,不经用。”
“那最后呢,经不经用”
“不经用……”女人摇摇头。
沈将渊见她动作气结,随即又被接下来的话弄得下腹紧绷,肉柱胀痛。
“没吃几下就出来了,弄了我一嘴,下头也湿漉漉的……难受,你睡着,我只好自己蹭。”叶萋越说越委屈,看着那根东西的眼神也变了,讨厌。
“蹭了哪儿”沈将渊分开长腿让叶萋跪坐在其间。
“你手,硬硬的,舒……啊!”
女人话到一半,沈将渊大掌钻到她裙下去了,隔着亵裤用手背压着肉乎乎的地儿,上下拍打几下,轻微的撞击感让女人发出娇媚呻吟。
他动起来和她自己动,区别太大。
“是这样么”男人的声音仍旧哑着。
“不是,没穿裤子……”叶萋像是主动给猎人递刀的猎物。
小裤被撕裂,肉乎乎的无毛私处贴到男人温热手背上,水液直接滴滴答答涌出,淌湿了男人的手,顺着长指滴落。
“嗯……就是这样子,喜欢……”
女人款款动腰,扭着臀把自己私处往人手背上贴,一下下磨蹭,肉唇外翻分开,露出内里充血红肿的阴花芯。
沈将渊抬着手,木桩子一般,任由女人下身的淫水润湿了他,水液顺着甚至淌到了小臂,又被衣物布料吸收。
在过去夜晚曾发生过的场景重现,爽快却没当初那样舒坦了,女人扭得腰都酥了,也没到那个临点,不上不下的卡着难受。
“蹭舒服了没”
“没有那次舒服,要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