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帐拢起的窄小天地内,男人的粗喘自内透出,女人低柔的嗓音在他耳畔回荡。
“将军知道……怎么圆房么”
沈将渊听力敏锐,耳朵小幅度地动了下。
“将军,知道么”叶萋的手悄悄摸上了男人的耳根。
沈将渊沉默着,没有回答,他努力保持着镇静状态,不想让女人窥探出答案。
“将军呀……”叶萋悠悠叫着,眸子里泛光,显然是猜到了。
“什么”沈将渊虚张声势着。
男人定定地看向身下躺着的女人,她平躺着,隆起乳肉向两侧展开些不比坐直时候那样挺,乳晕上还留有他的牙印,中央的乳头充血肿起,色欲不堪,加之几缕散乱的黑发虚虚实实遮掩,仿佛矮树丛中的莓果。
沈将渊曾听老人说过,有一种果子,蛇类尤喜。
“渊儿,我教你。”叶萋眯起眼,蛊惑着,她的手臂勾缠住男人的脖颈,手掌沿着他背脊向下,尽可能地抚摸过伤疤。
什么白鹿,深色蜿蜒的角,她分明是蛇。
女人微凉的手指激起男人的欲火,他哑着声音道:“好。”
“渊儿先把裤子脱了。”
沈将渊胡乱扯开自己裤结拉下,没有束缚的肉棒弹出,已经完全硬起。
“还有我的。”叶萋再次感觉到硬物,她稍稍往上抬了抬腰身。
到脱女人裤子时,沈将渊的耐心已经支撑不住,他直接用手撕扯开了叶萋的亵裤,露出蜜处,破碎布料散落在床。
“呀!”叶萋被男人粗鲁动作弄得惊呼一声,更主要的是——
沈将渊发现了叶萋躲避的小动作,他撕完后随手扣住女人腰身将她往自己身下拖曳,不经意中两人私处直接相贴。
龟头磨蹭过滑腻的花缝,带来令人颤栗的欢愉,不只是叶萋,沈将渊也被这一下爽到,他惊喜地沉下健腰再次磨蹭,粗壮的肉茎卡进花唇缝隙。
“将军……别,别这样,说好的我教你。”才刚刚找到点掌控权的叶萋不愿就此放弃,双腿挂在男人后腰,放软语气说着,讨厌,她下头湿透了。
“那你教,我做。”沈将渊回忆起自己说过的话,暂时停下了动作,他一向守信。
叶萋喘息着缓过这阵子快感,她不敢看男人的眼,有种教人做坏事的心虚:“圆房就是用你的那儿……”
“哪儿”女人的侧脸落在沈将渊眼中,他回问着,语言直白:“我屌”
人死屌朝天,沈将渊过去就说过粗话。
叶萋听得那荤词儿,小腹一紧,下头涌出一股子水淋在男人肉棒上,她尴尬地想要逃开。
沈将渊却是不让,他固执地追问起来:“用我屌做什么”
不等叶萋回答,又是句粗俗话:“你这是尿我屌上了么,下面好湿。”
说着又动起腰,就着那股子黏腻淫水,毫无阻碍的蹭弄,耻毛不停搔挠过女人花缝里藏着的蕊心阴。
“呜……”叶萋呜咽,意识到之前自我抚慰所带来的快感根本不值一提。
沈将渊的肉棒她吃过,知道有多粗多硬多长,如今,曾塞满她口腔喉咙的肉棍正挑逗着她下身小嘴,毫无技巧章法,只是最简单的磨蹭就把叶萋送上了高潮。
止不住的淫液喷出弄脏了男人小腹,甚至是弄湿了身下被褥,叶萋胸口上下起伏晃动着,乳浪波动。
“尿得很舒服”沈将渊从未想过自己会看一个女人尿水的神情而激动,他好奇地挑了一些水液送到鼻尖嗅嗅,甜腻的骚味让他血脉喷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