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微微侧脸,借着月光,才看清他面上神情。
白玉冠先前已摘下,他并未束发,满头青丝垂下,月光勾勒他的眉眼,圣洁到了极致。
花稚几乎没有见过他仪容不整的模样,略微出神。
“怎么了?”他哑声问。
花稚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大抵是合欢蛊的效力,月琉音能感觉到,她的身体非常敏感,揉捏阴蒂时就流出不少水,两片阴唇湿滑黏腻,一抚就沿着指节往下滴水。
啪嗒啪嗒。
濡湿一大片衣摆。
他用二指掰开肉穴至最大,方便进入她,另一手微扶着阳具往里塞。
这一次,花稚还是吃不消。
比起师父清冷的容貌,充血渤涨的玉茎显得硕大狰狞,穴口勉强被撑开,刚插进来就将甬道绷得紧紧的,硕大的圆头碾着沟壑层迭的蜜肉,带来强烈的刺激。
大腿被他双手分开,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交合处,被异物侵入感更加强烈。
花稚咬唇,身体发抖,眼神茫然无措,不知道该往哪里着力。
月琉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若是觉得疼,可以叫出来,可以抓伤我,不必忍着。”
第一次的时候,花稚是疼,但不敢冒犯他,只能强忍着,没在他身上留下什么抓痕咬痕。
但她其实,并不是能忍的性子。
小时候磕破一点点皮,流出一点点血,就要叫嚷哭闹着和师父撒娇,要师父摸头抱她哄她,好一会才能哄好。
这事能忍到现在,花稚都颇为骄傲,觉得自己大有长进。
如今听师父这样说了,就放心将手搭在他手臂上。
她是以被他抱在怀里的姿势抽插,背后就是他的胸膛,所以手也只能大致放在这个位置。
月琉音托着她的大腿,继续将阳具慢慢挤入,依旧不太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