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但握的精准无比,伴随着轻微鼾声拿手还会揉捏两下,不亦乐乎。凌依瞬间一股火从小腹窜向大脑,自己觉得自己更热了,也更没力气了,真不知道肖逸辰这厮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为了自救,凌依直接抬腿,照着肖逸辰的侧腰就来了一脚,将人狠狠的踢下了床。随后连忙运功调息,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刚刚那一脚因为情急之下没控制力道,根本不像一个正常女子能发出的力气。肖逸辰硬生生的被一脚从梦中踹醒,还被踹到了地上,好好的美梦就这么被打断了,手中的热馒头,明明还差一口就能吃到了!等等,热馒头?肖逸辰捂着受伤的腰,一步一步的爬回床上,看了看黑暗中直溜溜躺在床上看似睡着了的凌依,一时间什么都明白了。老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果然是实打实的经验教训。别提热豆腐了,就连一口热馒头,如今看来也是急不得!作者有话要说:肖逸辰一脸正人君子:“如今本王对你还提不起兴趣。”晚上,揉圆捏扁:“嗯,真香!”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向沉睡的大地,公鸡开始打鸣,母鸡开始下蛋,王府内的平静也逐渐被打破,在床上纠缠不清的二人渐渐清醒过来。他的手臂枕在她的头下,她的腿骑在他的腰上,这一晚上与其说是睡觉,倒不如说是打仗。非但没有解乏的感觉,反倒是腰酸背痛腿抽筋。等凌依清醒过来,发现二人交织在一起的姿势,连忙一个打滚儿站起了身,整理一下衣服才好观察肖逸辰是否还健在。盯着他半晌却还没有动静,凌依突然开始害怕昨夜下手太重,导致这人弱不经风的身子出现什么毛病。颤颤巍巍的伸出食指,想要试探一下肖逸辰是否还有呼吸。一秒两秒三秒。完了完了,这下她要怎么交代?谁能想到肖逸辰堂堂王爷如此脆皮,踢了一脚就挂了?要不然她还是偷偷跑路吧!正坐在床边思索着应当如何处理之时,却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慢慢环住了自己的腰。低头一看就正好瞧见一双惨白的手臂,凌依顿时毛骨悚然。这肖王府应当没有茅山道士吧,还有谁会控尸之术?难不成是尸体变异而找自己寻仇了?肖逸辰感受到自己怀中之人越来越僵硬的身子,一个没忍住就笑出声来,这丫头太不抗逗了,“为夫昨晚可是做了什么事?怎的一觉醒来浑身酸痛?特别是腰,如今都直不起来了?”感觉到有热乎气儿洒在脸上,凌依顿时松了口气,幸好抱着自己的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再听闻其话中的意思,连忙紧张的忘记了肖逸辰如今明着占便宜的手,脑中只想着怎么解释才好,“我昨晚睡的死,似乎是听见了什么动静,可能是王爷你做了噩梦吧。”肖逸辰也不急着拆穿,但手上却没放过凌依。就在凌依惹不住想要站起身时,又轻飘飘的问出了‘是吗?’二字,搞得凌依又不敢挣扎,忍的着实辛苦。终于,最后还是肖逸辰放过了凌依,待到二人收拾妥当后,凌依便说自己要去院子里逛逛,会敢在早饭之前回来,肖逸辰也没有多问。凌依前脚刚走,一道黑影就在后头闪现出来,但迎上他的却是肖逸辰的一记白眼。有什么事偏偏要在这时候禀报?自己刚刚还没玩够呢好吧??黑衣人迎着肖逸辰的眼神,暗自擦了把冷汗开口道:“覃姑娘的事属下昨日有了些线索,昨日属下在暗影楼埋伏着,看见有两人带着覃姑娘去了城西。但随后又有三人跟了出来。但凭借属下一人之力只悄无声息的做掉了两个,还剩一人没清干净。”肖逸辰随即给了个要你何用的眼神:“怎还有人跟着?”黑衣人委屈道:“做掉那两人后,属下一抬头连根草都跑没影了,朝着西边追过去却也没瞧见什么,应当是出城了。”言罢,又有些神秘兮兮的低声道:“依属下看,这两人的武功路数道与如今的娘娘差不多,所以…”肖逸辰闻言并不接话,他早就知道了好吗!要是凭他发现,自己都死千八百回了!:“八成是他们暗影楼内部的矛盾,咱们鸽子最近如何,暗影楼可有刁难?”鸽子是他与肖子安合伙经营的一处情报组织,但明面上却无人知道鸽子的主人是谁,如今一直由眼前的这个黑衣人代为打理。鸽子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只要你有钱,就算你想知道皇帝今日跑了几趟茅房,他都能给你答案,毕竟肖子安也不会放着钱不去赚。毕竟凌依从不参与暗影楼的内部事宜,自然也就不知道鸽子的存在。鸽子是一个可以与暗影楼抗争的组织,因为经营的方式不同,鸽子只做买卖消息的生意,但这不代表他里面的人武功比暗影楼的杀手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