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现代的话说,就是个母胎单身狗。你一个单身人士,说自己特别会接吻,是认真的吗?虽说不用在酒馆里避讳什么男女大防,但接吻这种亲密的事情,是能随便说出口的吗?隔壁刚吸出来一颗螺蛳的墨影,此刻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一行人喝得都有些晕乎,江秋白连上神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当他转头,恍然见隔壁装修恢复原状,他就知道这上神又离开了。酒精上头,不满地嘟囔了一声,“这上神又没买单,也太抠门儿了。”吐槽声淹没在了皇后娘娘和许若轻讨论宫斗剧的声音中,他脑子恍恍惚惚,有点儿撑不住了。摇摇晃晃站起身,“我先回房躺了,你们继续,有什么事情就来敲我房门。”曲书灵挥了挥手,“喝杯蜂蜜水再睡,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当心明天起不来床。”语气里全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爱,但细品之下,还带着点嫌弃。想当年,江秋白的二爷爷,那可是会跟他们拿二锅头对瓶吹的,这小白今天就喝了几瓶啤酒就撑不住了。不行啊,这届年轻人不太行。不过话又说回来。皇后娘娘上半场喝了红酒,许若轻上半场也喝了一杯低酒精的鸡尾酒,后来混着啤酒也喝了这么多。这会儿两人居然都跟没事人一样,还能兴致勃勃的一边讨论宫斗剧,一边嘬螺蛳。但这只是外人看来,要是有熟人在场,就能知道这两人已经喝高了。显然是属于酒后话多的那种类型。作者有话说:墨影:他想吻我。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女尊这戏做得十分全套。江秋白睡到第二天大中午才醒。幸好曲书灵叮嘱他喝了一杯蜂蜜水才去睡,要不然非得宿醉起不来床不可。好久没有喝过这么多酒了,脑子发晕,身上全是酒味。原本喜欢睡他枕头的压倒炕今天都在床尾盘着,江秋白起身把压倒炕抱怀里揉搓了两下,压倒炕四条小胖腿不停划拉,挣扎得非常厉害。显然是十分嫌弃铲屎官身上的酒味儿。膀胱憋得快爆了,江秋白这才慢慢起床,解决好个人问题,这才去了酒馆正厅。也不知道阿轻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啧啧啧,满桌狼藉,看起来不像是主动离开,更像是时间到了,他们自动回到了原世界的。收拾好了大厅,江秋白这才开了门,准备做白天的生意。不过白天的生意就存粹靠缘分了,一般偶尔来一个客人也只是点一杯调制的冷饮,基本上没有大白天就来喝酒的。这样也好,江秋白心里算着,白天生意差,但聚少成多,一个月的水电费,再怎么都能赚齐。不忙的话也正好,他可以构思自己的漫画。昨天的上神只画了一半,这会儿没人,江秋白就拿起来画笔,继续琢磨上神的眼睛该怎么画。琢磨了半个小时,涂涂改改,江秋白放弃了。努力不一定成功,但放弃肯定很爽。江秋白有些惆怅,这上神的眼睛确实是太难画了,眼型不难,难的是墨影眼中的神韵。上神的画稿暂时保存翻篇儿,江秋白准备先把阿轻和皇后娘娘画出来。至于灵爷,他另有打算,他准备把灵爷设定成酒馆的npc,先不急着画。许若轻一双小鹿眼,是十分好画的类型,身型偏瘦,但线条流畅,不过半个小时,线稿就出来了。也不知道阿轻看到这张画会是怎么样的表情,不知道阿轻今晚来不来。江秋白有点儿期待看到阿轻的那张笑脸了。女尊大婴,皇商许府。许若轻今天也睡到快中午才起床,年哥儿还笑话他睡懒觉。只有许若轻知道,昨晚他跟皇后娘娘喝到最后,胡言乱语了好一阵,现在想想都头疼,也尴尬得不行。他都不曾想过自己有这么大胆的一天,居然大言不惭的说,他给母父报了仇之后,一定要娶他十个八个小娇妻。这种事情,可以说是大逆不道了。许若轻揉了揉太阳穴,看来和以男子为尊的皇后娘娘他们待太久了,思想都快被同化了。在他们大婴,哪有男子娶那么多妻子回来的?像他们许家这样,招赘妻的都不常见。缓了口气儿,许若轻才想着自己的正事。“年哥儿,今天外头有什么动静?”“早晨那白眼狼来过一次,送了一盒燕窝过来,说是给公子补身子,我说公子还在休息,没让他进院门。”也不想想,公子从来都不爱吃燕窝。成婚几年了,居然连公子的喜好都不知道,果真是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