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绝对的本能驱使下,不存在任何无用的技巧加持,疯狂又急切的吻住沈砚礼的唇,连挂在唇边的发丝都懒得撩开。
司槐爆发的力量很大,加至沈砚礼本就担忧,不忍真的用力恐弄伤了他,一时间竟然被压制的无法起身。
“热……”司槐柔眉紧蹙,难耐的呜咽。
薄料遮挡,十分影响他跟沈砚礼贴贴,烦躁的单手维持按住沈砚礼的动作,另一只手扯开衣领,不分轻重的抓挠着胸口。
条条红痕印在白皙的肌肤上,看的沈砚礼揪心不已。
“槐儿,孤帮你。”
沈砚礼低哑的嗓音传入司槐耳中,刹那间位置颠倒,背靠冰凉的地板,司槐眼中盈满狂热。
手腕被按住,司槐细腰无骨般浮躁的摆动,迫不及待的贴向沈砚礼,“唔……”
司槐这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勾的沈砚礼实在是心痒,也顾不得那么多,解衣带,将人半抱半拽的按在椅子上。
雄性争强好胜的本能,让两人斗狠似的发泄着欲望。
红痕遍布,吻的痴迷。
被完全忘记的林宝臣和顺安站在屋外,尴尬的直挠头。
单薄的雕花红木门根本挡不住屋内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林宝臣年事已高,实在是禁不住这么长时间在外变相罚站,转身要走。
顺安以为是林宝臣动怒了,体似筛糠,想拦又不敢,“林……林太医……”
林宝臣驻足,轻叹一声,朝他招招手,低声吩咐道:“今日恐难为司槐施诊,今日暂且不返,待明日清晨再为司槐施治。”
顺安愣了下,反应过来后,头恨不得直接埋进自己胸口。
咬唇掩饰尴尬,赶紧提着灯笼,带林宝臣去往侧院。
顺安可太清楚沈砚礼的实力了,这个时间开始,今晚林太医是肯定看不上诊了。
总不能深夜把人召来府上,又这么让人直接回去,传出去有损沈砚礼名誉。
此番最优解,便是留林宝臣在府上住一晚,明日再差人送回。
为了让林宝臣今晚能睡个好觉,顺安将他带去了左侧院中居住,与司箐只隔两间空房。
本以为只要避免随时可能性情的二人就可好好休息,却不想……
在奉池郡抓的药已经喝完,纵使司箐当日便让烟儿又去按方抓了新药,可因其中并无专门压制引心蛊的成分,司箐又开始出现了幻听。
先前侧院无人,深夜极静,司箐还能勉强控制住无故暴躁的情绪。
今日林宝臣住进来,其微弱的鼾声在司箐听来,就如同万鬼在耳畔哀嚎。
司箐的脸色苍白,蛊毒在她体内肆虐,扭曲着她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