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种。
办公室里。
舒宓是难为情的,又很努力保持体面,“江医生,严重吗?是属于性病,还是……?”
江月楼摆摆手,“倒不是,你别太紧张……”
他的话没说完,舒宓的手机响起。
她按掉了。
下一秒,铃声继续响。
她无奈,只能接了。
是储行舟的电话,“在哪?怎么这么晚打电话?”
舒宓先道了个歉,“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现在没事了。”
“没打扰。”储行舟听着她语调里的冷淡,强势了一些,“我问你在哪。”
“医院。”
“哪个医院?”
她说了地址,那边就安静了好几秒,然后可能是迈着大步走路,之后是上了车。
跟她说:“我马上到,几分钟。”
舒宓挂了电话,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医生,“等人到了再说吧,他说几分钟。”
她刚刚说了医院的地址,就是因为储行舟怎么也是另一个当事人。
如果真的染了什么病,那绝对是他和那些富婆太乱了,他最好也来做个检查,也给她个交代。
江月楼微微挑眉,“也行,这会儿没病人。”
末了,又多问了一句:“是……和你发生关系的人?”
舒宓点了一下头。
那几分钟,她心底五味杂陈,早知道她那晚就不上头了。
十分钟左右,储行舟大步迈入医生办公室。
一眼见她白着脸,眉峰蹙了起来,“怎么了?”
一旁的江月楼在看到进来的人是他的时候,下巴往下掉了掉……
他,把这女人……?
疼的话,让他抱着
舒宓没说话,所以储行舟抬头看向旁边的白大褂。
他表情倒是没什么不一样,只凝重的盯着江月楼,“她怎么样?”
江月楼已经收起下巴,抬手摸了摸鼻尖,“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我刚刚以为……她是被强了,正问她要不要报警。”
储行舟看得出江月楼眼睛里淡淡的意味,直接无视,“我问你她有没有事,哪那么多废话?”
舒宓诧异的看着储行舟。
他现在的状态,跟她认识的不太一样,虽然她跟他也不太算认识。
但他现在确实……没耐性,还有点戾气。
“你礼貌一点,人家是医生。”她不得不提醒。
储行舟薄唇微抿,稍微吸了一口气,“医生,请问她是怎么了?”
江月楼挑眉,“她有没有事,不得问你?”
储行舟眸子沉沉。
江月楼没脾气的摆摆手,“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