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抹除的。并不腻、也没有令人产生不悦情绪的。
他听不到江曼笙在说什么,于是又解了下领带,靠近她去听。
然后听清了:“陆祈臣。我们要回去了吗?”
陆祈臣大概是没想到已经这么晚她还准备着回去。
他问:“还要回去么?”
江曼笙眉毛轻颤了几下,声音还是那么轻,像一只蝴蝶:“回……去吧?”
陆祈臣停下手中解领带的动作:“那起来吧。”
“我们回去。”
揽了下腰
回到家时,已经快要凌晨两点了。太佩服他们外孙俩了。
夜里落了一场雨。雨势不小,闪电撕裂天空,在窗外砰砰落着,将整个世界洗出清凉的气息。
江曼笙醒来时,雨已经停了。开了窗,冷凉空气一股脑儿钻进房间里,心情太好了。
就算昨天晚上没有睡多少觉,也觉得很有干劲。
但也有不好的点——
发现明明已经在渐渐转好的腕关节扭伤处隐隐作痛。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睡觉时不小心压到了。
下雨,温度又降了一点。
江曼笙穿了件很薄的白色松软毛衣,下搭黑色长裤,再外头套薄西装,木马卷长发没有扎起来,就这么散在肩侧。
突然发现已经有点长,快要到胳膊肘了。
烫过后迎着阳光有点泛黄,蓬蓬的,被江曼笙束在耳后。
又在肩上挂了个斜挎包,江曼笙才下楼。
很吊诡地发现是和昨天差不多的景象。
不同之处在于,陆祈臣今天穿的是件卡其色西装,头型做了三七分。
他依旧坐在餐桌前。
仰头看她,没有说话。
江曼笙主动走过去,方勤众递过来一杯咖啡,是一杯普通拿铁。
江曼笙:“……谢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