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像离维那样被制成动物的,只是他们的手法不行,做的是半人半兽的怪物,不像离维那样完整。
有人头蛇身的,有披着熊皮的,有被切除四肢装进花瓶里,只把脑袋露在外面的。
人间炼狱,惨不忍睹。
这样的场景我见到过,从小就经常见,可那时候麻木了。
现在再看到反而对我冲击更大,尤其是那些因为制作失败的孩子。
他们也有父母,他们也是家里的宝,可是现在却失去生命,像垃圾一样的被堆在这里。
这个窝子领头的一定知道小卉的下落,可是如果我直接去问他,那根本就不现实,还会暴露自己。
如果我绑了他,或许能问出来,但我绝对走不出去。
那么就只有的办法,将这个窝子的人全杀了。
想到这里的我脸上不由的露出了一丝冷笑,心底涌现出一种莫名的快感。
那一刻我仿佛也看到那些孩子的尸体在对着我欢呼雀跃。
从小面对的人和折磨还有生存环境,我的心理早就扭曲了。
现在更是一不可收拾。
混窝子我根本就不需要学,就像我能瞬间取得他们毫无保留的信任一样。
这都是在遭受了长久的非人折磨后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很快我就上街混到了钱,烧鸡腊肉莲花白,这叫拜新。
证明自己从一个窝子跨进了另一个窝子。
喝酒间我得到一个消息,三天后他们会举行一场活动,到时候全体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我的机会来了。
叫花子聚会只会做一个菜,那就是叫花鸡,是为了拜祭祖师爷的。
其他吃的都用手段得来。
这叫规矩。
可笑的是那美曰其名的叫花鸡。
乞丐吃的鸡有几个是自己养的?不都是偷人家的吗?
我叫上几个人来到了一处乡间的婚礼现场,打着快板唱着“莲花落子”。
他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准备一桌酒席供我们好吃好喝。
要么我们就会用另一套早已编好的“莲花落子”来对你各种漫骂、讽刺和恶心,让他们娶不成这个媳妇。
很快我们就用各种手段备齐了聚会用得饭菜和酒。
就等开席了。
那天他们都很疯,喝了很多很多得酒,期间还有一个节目,叫“升龙吞尸”。
一种惨无人道的做法,之后的好久好久,我的耳边都环绕着那个孩子撕心裂肺的声音。
那种不像是人出的声音。
他们全死了,我在酒里和菜里都放了东西,毒杀。
每杀一个,就感觉一个孩子的亡灵得到了解脱。
我把乞丐窝的头子绑了起来,问他小卉的下落。
看着这片人间炼狱般的场景,他裤子都湿了,根本就不需要我过多的审问。
小卉那天被退回来后直接被另一个窝子给买去了。
那人叫何宽。
听到这个名字我顿时愣住了,因为他是我曾经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