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雁好似没看见一样,专心致志的看书,实际上海南雁就是想让他憋屈憋屈。
李擎走过来道:“陛下,贡侍卫来了。”
海南雁放下书:“让他进来吧。”
暴君遇刺摔下悬崖
贡宁匪见了海南雁跪下行礼,这一伤倒是让他更瘦了些,前些日子海南雁还听说贡侍郎要给贡宁匪说亲呢,不过好似被贡宁匪给拒绝了。
“起来吧。”海南雁问他,“伤可好些了?”
“回陛下,已经好全了。”贡宁匪的目光放在了桌子上的鱼身上。
这鱼可真漂亮,贡宁匪想,这若是拿去卖能卖多少钱?
“朕听说你父亲要给你说亲?”海南雁道,“你二十了,年纪是不小了,也该成亲了。”
贡宁匪不动声色的把目光收回来:“臣已经拒绝了,臣还小并不着急成亲。”
苏衡心想又是条老光棍,虽说在现代这个年龄结婚确实有点早,但在封建的古代已经是大龄剩男了。
家庭好一点的姑娘差不多都已经嫁人了,再娶恐怕只能娶和离后的,还不一定门当户对,能和离的娘家怎么也是有实力的,就他们自己家,贡侍郎也清楚,不一定能配得上人家,也难怪贡侍郎这般着急。
奈何自家儿子是个木头,迟迟不开窍。
海南雁和贡宁匪聊了会儿,便散了。
从花盆里揪了一朵花,伸进鱼缸里搅水玩儿,没一会儿鱼缸里出现了水涡,苏衡被迫在水涡里转圈。
这个狗!
苏衡随着水顺时针旋转了几圈,才逐渐停下,海南雁笑个不停,见苏衡肚皮朝上,用花儿戳戳他肚子道:“你这也太不禁玩儿了。”
……你个……狗!
苏衡跟他生气了,背对着他不理他。
祭祀大典比较繁琐,头一天是请神,便是从在宗祠请祖宗,第二日送神,要祭拜祖宗之外还要祭拜各路神仙。
一清早,宫女太监便进来伺候海南雁穿黑色龙袍,这身龙袍衬得他多了一些邪性。
苏衡瞌睡的不行,在闭上眼重新入睡时抽空看了一眼,是个帅比。
外面钟声响起,祭祀大典开始,整座行宫空无一人。
苏衡懒洋洋的醒来,伸了个懒腰,忽然听到殿外有声音,他竖起耳朵仔细听,不过一会儿便偷偷摸摸进来一个小太监。
这小太监面生,在海南雁身边没有这号人。
小太监好像第一次干这种事,从怀里掏出药包都吓得手抖。
苏衡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内心狂跳:谋杀皇帝啊!卧槽,我也有幸能见一回谋杀皇帝!
小太监吓得不得了,哆哆嗦嗦的从荷包里取出一块儿香薰,结果太害怕,掉在了地上。
香薰很脆,一掉在地上便碎成了粉末。小太监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又怕有人忽然进来,只能又从荷包里取出一块儿来。
放进香炉点燃,又急忙去收拾掉在地上的粉末,可是太碎了,怎么收拾都收拾不干净,只能把剩下弄不起来的用手扫进了地毯下面。
弄起来的也没法放,这个香薰同别的香薰不同,只要人吸入一点三天后骨头便开始轻微疼痛,吸食多了全身骨头就会严重发疼,犹如剔骨。等三个月后便会重症不起,太医也检查不出,然后死亡。
这小太监提前用棉布堵住了鼻子,否则也中招了。
苏衡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在他看见这个小太监燃香后,让他想起了原书的一个情节,模模糊糊也不确定是不是这本书里的。
就是很模糊,具体什么事他又想不出来。
小太监本来打算要放进荷包的,又顿住了,在看了一圈四周后,目光锁定在了苏衡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