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弋火冒三丈,猛地推门进去。
陶绿坐在一个男人身上,仰着头被迫接受舌头的侵犯,他身上像是长出了十几只手,十几条舌头,不停的亲吻舔弄他,这个男人射精后,把他抱给另一个男人,由他接着操干。
顾青弋大步朝他走去,推开那些男人,喊陶绿的名字,陶绿眨着眼看他,对着他的脸呻吟:“啊啊…操进子宫了呜…又在里面射了,尿给我,老公,小婊子想喝尿……”
顾青弋喃喃:“陶绿……”
陶绿伸手抱着他,嗯嗯啊啊地喘:“操的好爽,老公,要被操死了,呜呜……”
随后,有其他男人站在顾青弋身后,用鸡巴堵住陶绿的嘴,陶绿就依靠在顾青弋身上,卖力的吞吐着。
随着再一次被操进子宫,陶绿懒洋洋地想。
果然,变态这种事还是前夫来的带感。
对了,记得把视频发给钟泽啊。
不知道他又会找多少人干我呢。
陶绿舔掉嘴角的精液想,轻轻地说:“下一个大鸡巴,嗯啊……”
又被贯穿了。
顾青弋以为自己能挫钟泽的锐气,报复陶绿的轻视,事实证明,他想错了。
他刚把陶绿放回家的当天,晚上钟泽就把他接走了。
陶绿带着一身和一群野男人恩爱的痕迹,敞开着上衣蜷在副驾驶。
钟泽一手开车,另一只手,却拉扯着他的乳环。
而陶绿的手,也不规矩地揉捏他的裆部。
“疼吗。”钟泽问。
“疼……”陶绿低头看了看,不敢说话。
“视频上是多少人。”
“我不知道……”陶绿咬着下唇:“我、神智不清楚,只知道好多人,还好漫长。”
“是挺漫长。”钟泽冷笑一声,瞥他一眼:“一个星期,二十个男人,你连吃饭都在张着腿被操。”
陶绿低头不说话。
钟泽收回手:“先住我那儿。”
“不要。”陶绿别过头。
钟泽看着他的背影,没再说话,将车停在路边。
陶绿扭头看他:“你干嘛。”
“陶绿。”钟泽摸着方向盘:“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又想要什么。”
“我感觉你很奇怪,或者说,不是你奇怪,而是我看不透你,所以觉得你奇怪。”
钟泽像解答数学题,用理性一条一条地去分析。
“你没离婚的时候,疯了一样跟我作对,离了婚,突然让我上你,我承认我带着报复的想法喊来了钟泽,但是你哄我,你让我察觉到,你是因为我,才让他上。”
陶绿差点笑出声。
“我不知道你和顾青弋是怎么回事,我也的确不够冷静地和他站在对立面,我不后悔,只是我忽然无法确定,我眼前的你,是不是真实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