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被打的懵,在看清女人的长相后,他第一时间就是去拉女人的手。
“孟婉儿,你回来为什么不和我说?”
被唤作孟婉儿的女人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哭腔,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巴掌大小的脸上尽显苍白之色,让人看起来好不怜爱。
“我要告诉你还能看到你与新欢甜蜜的场面?”
祁越本想张嘴解释,孟婉儿冷冷地出声,“祁越现在我们之间彻底结束了。”
祁越陡然一愣,在看到孟婉儿眼底的那抹坚决后,瞬间慌了神,急忙追了上去。
方才还热闹的舞厅包厢瞬间安静了下来,紧接着各种打量的目光就毫无避讳的落在我的身上。
“她这是被祁越甩了啊?”
“肯定啊,她就是孟婉儿的替身,现在正主都回来了哪还有她什么份?”
“不过她也就是足疗店的一个技师,能和祁越在一起也算她撞了大运了。”
我静静的听着这些话,从包里掏出纸巾随意的擦了擦自己沾过水的脸,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手机。
嗯,没坏,极好的。
平静到就像一个完全置身事外的局外人。
说到底衣服湿了还是冷的。
我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下一秒一件西装外套就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错愕地抬头,6宴慢条斯理的将我身上的扣子一个一个地扣好。
我低头看去,只能看到五颜六色的灯打在他面庞的轮廓上,投下一片阴影。
周围的人还在窃窃私语,他猛地抬头一个冷眼刀甩过去周围的人就噤了声,知趣的散了开。
我依旧皮笑肉不笑,“谢谢啊,我先回去了。”
话落,我还未抬起脚,肩膀就被他死死摁了住,头顶传来男人淡漠的嗓音。
“温书瑜你刚才将我们的歌唱给了别人听。”
我心下微颤,从鼻尖溢出一个嗯字。
他的眼睛骤然变得通红,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仿佛看到了他眼角挂着一颗莹然的泪珠。
他深吸一口气,似是在忍耐什么,又像是突然下了某种决心,“你是真觉得无所谓了?”
6宴的眼底波涛汹涌,我的心仿佛被烫了一个窟窿。
我想到我们曾经恩爱的画面,或是甜蜜,或是酸涩……可这过去的种种都化作了,两年前我站在小区楼下,亲眼看着他家最后熄灭灯的那扇窗。
那种感觉痛不欲生,在国外每个漫长的黑夜里我都会刻骨铭心地体会到那种绝望的感觉。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怨他选择别人,可我说到底还是对他有期待的。
可是那种期待被打碎了,现实狠狠的抽了我一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