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沉诏在纵容她。
就像她只会选择沉诏作为欢爱的对象,沉诏对她的纵容出于同样的本能。
在一个满是异端与敌意的世界里,好不容易发现的同类。
所以她根本不曾担心刚刚沉诏会选择别人,他们的相吸才是与生俱来的。
沉诏贞洁、冷漠、漂亮、聪明。
他有这么多勾引她的特质,她注定会占有他。
“愿愿喜欢你。”
许愿趴在他胸前猫儿似的挨着他蹭,“少主你也要喜欢愿愿。”
“我会等你的。”
沉诏虚揽住她的后背,肉棒在她手中来回爱抚,他喘息难抑,眉眼却还是一片淡泊:“你很自信吗?”
许愿按了按他渗出清液的马眼,涂抹狰狞的肉棒,歪了歪脑袋认真道:
“因为愿愿喜欢你啊……”假的。
“你不喜欢我的话,我会很生气。”真的。
许愿说到这里,长长的睫毛下墨瞳里恶欲深深。
她不允许自己看上的东西不属于她。
“我生气的话,可能会再也不想理少主了,也不跟少主合欢……”
她话没说完,只听一声金属盆“咣啷”摔在地上,热水四溢流开。
“少、少主?”
屏风旁,眉心画着一朵牡丹花的女子跪倒在地,不可置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以至于失了礼仪,居然直视着床上。
许愿面无表情地直起身。
她好像听到了芳心破碎的声音。
沉诏按住许愿的手不让她抽开,余光瞥到不是熟悉的下人,话音变得冷冽:“谁让你来的。”
“奴是将军赐来的,少主不要奴,奴就只能留在帐下做点粗活。”姿容明艳的女人脸色灰败,刻意拉下来的抹胸晃悠惹眼。
“奴不知、不知少主在……打扰了少主。”
她名贵的绫罗在地上擦过,连连伏下去磕了好几下头。
“少主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