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庭萌香成了两起案件的关键人物,好在一惠事先就跟重悟提过,相信警方那边也应该有所动作了。第二天樱庭萌香没有来学校,一惠问了重悟,发现警方也开始搜查萌香,只是根本找不到这个人了。换个更准确的词,樱庭萌香失踪了。为什么会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失踪呢?肯定有问题。是作为凶手的畏罪潜逃,还是和小橘一样,因为被害所以才无法来学校?从柳那边得知了更详细的信息,关于羽生橘的缺勤,不仅仅是从周一下午的田径部训练才找不到人,她从周一一早就没有来学校上课。这完全可以理解,因为小橘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死去二十四个小时以上。那么萌香呢?那么萌香呢?她似乎也是在周一一早便不见了踪影。倘若凶手是萌香,那么在山田一案中,她有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山田优美的死亡时间推算在上周五的下午四点到六点之间,参与部训的萌香没有时间作案。难道说这两起事件……是看似连环,实际上却是两起不同的案子吗?可是那一模一样的杀人手法又该如何解释?作者有话要说:我这么勤奋勤劳又勇敢,是不是应该夸我!村哥被我写下线了……还有,我觉得我黑后援团_(:3」∠)_黑成了一个非常牛逼又神秘的团体【x就当我是……剧情需要【你!☆、还尚未解开的疑惑点切原少年今天有点忧郁。作为横沟一惠的邻桌,切原表示自家邻桌已经持续了一整天的低气压,阴郁的表情看起来让人后背发凉。他很想去关心一下邻桌怎么了,却又不敢搭话,因为他很少见到自家开朗的邻桌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国文课很无聊,那些如同天书一般存在的授教内容听得切原昏昏欲睡。切原一手托着脸侧着身体就这么看着一惠的脸,如果是以往,一惠一定会吐槽他干嘛一直看着自己,但现在一惠却一言不发,仿佛没有注意到自己。所以……肯定有问题!说起来怎么又是国文课……切原也算是后知后觉的知道了田径部有人被害的消息,除了学生之间的风言风语,还有从一早开始就有好些警察在校内来来往往,问了许多人关于田径部死去的人的事。切原也被问到了,不过他的回答以一句“我不知道”就终结了全部话题。说到底,这个永远在频道外的海带头反射弧还是长了些,他甚至还不知道出事的妹子正是周末才和自己联谊过的羽生橘。切原又盯着一惠的侧脸看了好一会,因为还在上课的缘故,他也不好动作太明显地去看一惠在笔记本上写什么。上一次看到了笔记本上内容的开头,就算是白痴也应该明白一惠绝对是在头疼事件。看了眼墙上的钟,切原已经开始为下课的时间做以秒为单位的倒计。他真的很好奇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一惠露出这样的表情。正在对着邻桌的脸出神的同时,来自讲台方向的一颗粉笔头准准地砸在了切原的脑袋上。他捂着被粉笔砸中的部位看向讲台,教国文的古板老头正满脸怒容地盯着他。“切原同学,请你接着念下面这段课文。”卧槽念课文?讲到哪来着了?切原慌慌忙忙地翻开课本,非常努力地想要找出老师让他念的部分,但是根本不知道啊!最过分的事没有一个人提醒他!就在这时,邻桌的一惠小声地提示道:“三十八页第二段开始。”照着一惠提示的位置,切原把课文念了下去。大概是念对了,国文老师有些意外,但也不好继续为难他,只是在让他坐下之前警告了一句上课不要走神。重新坐下之后,切原清楚地看到明明一惠也没有在听课!有点不服啊她为什么会知道要念哪一段课文!切原气恼的同时又一次被国文老师点了名,这次的走神可没有人再救他,结局和以前类似,放课后要留下来抄课文。不过这一次,可没有难兄难弟的一惠陪着他。切原是这么认为的。正当最后这节课的下课铃响完,大家纷纷离开教室,切原发现一惠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还是坐在位置上,陷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本来切原还在感动这是兄弟在陪他,于是他拉过椅子准备跟一惠拼桌的时候,一惠终于把头抬了起来,毫不客气地拒绝道:“课文自己抄。”“兄弟,爱呢!”一惠没有向往常那样回答不存在,她甚至还合起手掌面带歉意地解释道:“抱歉呢赤也,我也有烦恼的事情。”卧槽邻桌你这么反常很不习惯啊!终于,切原按捺不住好奇心,也扛不住一惠这持续了一整天的低气压以及对他冷冷淡淡的态度,他抓着那头原本就因为卷曲而显得杂乱的头发,语气不耐地问道:“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啊?昨天下午部长就和柳前辈训练早退,是因为事件吗?而且横沟你知不知,你今天一整天的表情都很恐怖……”“诶?”一连串的疑惑问得一惠一脸懵逼,她看切原满脸写着着急,停顿了数秒,才吐出一个没什么营养的词:“抱歉。”切原眉头一抖,他真的不习惯横沟一惠这个画风!没有被吐槽,切原居然有那么点失落。他一想到自己被冷待(?),再加上现在还被留堂罚抄课文,各种怨念幡然涌上心头。接着,他居然像个小孩子一样絮絮叨叨地抱怨了起来:“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你变得怪怪的,我还被罚抄课文,还有啊……前天买的布丁忘记放到冰箱里,今天居然坏掉了!”彼时一惠收拾好了书包,她横了切原一眼,对切原的抱怨作出了答复:“我没有怪怪的吧?而且你被罚跟我有什么关系,怎么还说起布丁了。夏天布丁不放冰箱当然容易坏……啊,差点被你带跑偏了。”一惠打住了话题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她站起身,却发现切原那双闪着纯真的祖母绿眼眸还在盯着自己看,像是有话要说。一惠背好书包,没有直接离开,“怎么啦?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切原摇头,“鬼才想关心你!”噗——切原这个样子和弟弟真的有几分相似,一惠终于在此刻放松了一些表情,短暂地将山田和小橘的事件抛在脑后,嘴角也因为释然而微微上扬。她走到切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的话,那我先走啦。”看着即将离开教室的少女,切原还是放不下心。主要是一惠今天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切原少年又不好意思直接说自己担心,于是他别扭地把人叫住:“横沟!等下!”“嗯?”“你要去、去……去哪?”“田径部啊,怎么了?要我帮你去网球部说一声今天要迟到?”“没!没有啦!”话音刚落,切原就拿出笔记本就往桌子上一拍,声音拍得很响,像是心虚在掩饰什么。接着,装模作样地开始认真抄课文了。一惠真·一脸懵逼,“赤也你才怪怪的。”到了田径部之后,气氛一片压抑。谁都知道了羽生橘被害的事,没有人进行日常训练,这种时候了,也不可能有心情去训练了吧。部长凌子的脸色也很难看,她跟众人说了句今天放假不训练之后,把一惠单独拉到了一边,直到部员全都离开,只剩下她们两个人的时候,凌子才开口说道:“一惠,小橘的事……你知道调查的怎么样了吗?”知道一惠的堂哥重悟是刑警,故而凌子才会直接来问。一惠摇了摇头,“还没什么进展,现在萌香也下落不明。”“萌香会不会也……也和小橘一样出了意外。”凌子的脸色有点难看,她上前握住了一惠的手,像是寻求依靠的支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