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你无任何官职,根本没有资格直接面圣,我给你出个主意,你何不把此事告诉西昏王呢?”
“我根本不相信这个昏王,他来武州就是象征性的慰问一番就回去的,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司马阳有点无语。
转念想,自己废物之名远扬,赵仕通不相信自己也在情理之中。
“我必须让那群鸟人血债血偿。”赵仕通恶狠狠说道,又向前走去。
司马阳将赵仕通往后拽了拽。
“你先冷静一下,你父亲什么职位,那群人连你父亲都敢杀,说明他们势力庞大,你再这么大喊大叫会引来杀身之祸的。”
赵仕通反应过来,确实不应该如此不冷静。
“今天晚上的事情事关重大,仅限我们几个知道,绝对不可再说出口。尤其是你赵仕通,你要是真想为你父亲报仇,就不动声色的将这群鸟人的真实身份挖出来,瞅准机会,一击必中。”
司马阳说的在理,赵仕通重重的点了点头。
司马阳知道该离开这里了
“常老,常姑娘,今天的事情咽进肚子里,不要再和任何人提起。时间不早了,我们该离去了。”
“两位公子,夜色毕竟深了,若不嫌弃寒舍简陋的话,就在寒舍住一晚上吧。”常青老汉诚挚邀请。
“下回吧常老,我想咱们还会再见的,告辞了。”
赵仕通住在武州城的悦福客栈,他邀请司马阳通同往。
夜色已深,司马阳还不想回官邸,打算明早再回去,索性答应了。
第二天清晨,司马阳洗漱完毕,外面传来饭食的清香,走到窗台前看了看,窗户下就是卖油条和豆腐脑的小摊。
司马阳立即将李恒之、赵仕通等人叫了过来。
坐在摊位上吃着油条咸菜,喝着豆腐脑,别有一番小滋味。
此时,就在悦福客栈的对面二楼,拿着纸扇轻晃的烈王府小王爷司马彻,他已经知晓了这位喝豆腐脑的男子就是司马阳。
他的身后站着两人,分别是他的贴身幕僚安南山,另一人叫胡虺,是他的贴身侍卫。
司马阳和凌弘在望仙楼的矛盾司马彻已经知晓,这个他爹的小舅子,司马彻根本不把他当一回事。
“本王听说凌弘这小子看上了一个卖唱的乡下野丫头,今早连夜带着人去抓了,这个时候想必也快回来了吧。
安南山,你去给凌弘通个信,让他从这里过,那样的话,他就能碰到那个喝豆腐脑的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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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山往楼下看了看,一脸疑惑道:“小王爷,那男子是谁啊?”
“一个很拽的人,昨天夜里凌弘好像被他欺负了,本王是喊凌弘过来报仇,去吧。”
“是,”安南山急匆匆离去。
武州城的豆腐脑绝了,喝了一碗的司马阳又要了一碗,刚喝了两口,街道的另一边传来阵阵的嘈杂声音。